第四章 初试禁果(1)

  阿爸的战俘营中有着无数美女佳人,他要求花颜与她们交欢,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情欲萌动,对男女之间的性爱有渴盼,也有本能的恐惧,他曾经看见母亲纳兰朵沐浴时的情景,也看到了马儿交配的画面,这些都在他心中构建了一个神秘的世界,一个充满诱惑的禁区!

  只要一想到母亲那对饱满的大乳房,他就禁不住的气血翻腾,胸前如雪脸如花,长留白雪在胸前。

  然而当他闯入战俘营,看见那些美女眼中无尽的惊恐,和凄厉的喊叫时,他感觉到这是一件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但是阿爸逼他这么做,成吉思汗的子孙,每到一地必然抢夺女人,有着众多的女人才足以彰显一个男人的魅力!

  纳兰朵经常用她最擅长的也就是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来吸引自己的男人,当纳兰朵褪下所有衣裳站立在他面前时,酋长略微惊住,血液流的很快,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用一张大羊皮裹住她的身体,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自己的身体覆了上去,舌头交缠的热吻,激情四射的拥抱,扎音达礼紧紧拥着她,贪婪地吸吮着那一对饱满的大乳房,纳兰朵后仰着头,无比享受的样子,她最喜欢男人吮吸她的乳房,而且她最骄傲的就是拥有这么饱满的乳房,这可以激起男人的本能欲望!

  在如此寒夜中做爱具有独特的韵味,气喘吁吁,汗光点点,纳兰朵身体颤抖,紧抓被单,深深吸气!

  花颜恰好经过营外,当他听到那一阵阵娇喘呻吟,挑开一点门帘观看,看见父母赤身裸体,紧紧贴在一起,母亲脸色潮红,一脸满足,每到这时候他总是有着异样的感觉。

  他不止一次看见父母做爱,父母应该也知道他在外面偷看,然而却没有制止,因为在游牧民族的文化中,大家都觉得很自然,每个人迟早都要经历的,不像南方民族那么禁忌。

  他心里还是崇敬父亲的,因为一个真正的男子,不仅要能在战场上扬名立万,而且要能在床上满足女人的欲望,父亲那强健的身躯,充沛的体力让多少女人为他痴迷,甚至愿意为他而死,这就是一种魅力,他实际上崇拜的就是这种魅力。

  这种魅力自己也能拥有,他年少时免不了那一阵情欲冲动,又看见了父母欢爱的情景,又怎么能抑制得住,他强奸了一个婢女,老实说属于强奸未遂的那一种,当他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了女人的下体时,他和世上其他男孩子一样,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他放她离开,那婢女恨怒地瞪了他一眼,真是个怪人,不可思议,相当于骂他性无能!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性无能,他后来鼓起勇气欺凌一个女奴隶,在她的呼救挣扎中,强硬进入了她的身体,女子的指甲抓破了他的背,然而当他看见女人下体一片血迹时,吓懵了,女人扇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哭着跑了开去。

  他万分疑惑,为何自己不能像父亲那样受到万千女子的敬仰,并以奉献自己的身体为荣呢?

  记得父亲曾说过,你要成为一个勇猛的战士,斩敌上万,等你成为草原上的大英雄,天下女子都归附与你,何愁美色难得?你如果你是个懦弱的人,这辈子都没什么出息,就像天底下大部分穷人那样,一辈子只能对着一个丑女人,受她的唠叨!

  他那天很激动地站起来,愤怒喊道:“不,不,我不要丑女人,我要天下女子都拜倒在我脚下!”

  扎音达礼很欣慰的笑了。

  阿爸很欣赏他,然而母亲这些年一直都很嫌弃他,花颜也知道是因为那晚的异象和那个喇嘛的预言,所以他恨透了世上所有的喇嘛,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母亲却十分宠爱弟弟,很多次看见母亲抱着弟弟坐于膝头,喂着糕饼,哼着小曲,他无比羡慕,多么想得到母亲的怀抱,然而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奢侈,他心中怀恨,抢夺弟弟手中的糕饼,弟弟哭了起来,而纳兰朵勃然大怒,给了他一巴掌,他的半边脸立时肿了起来,没教养的东西,真是畜生!

  他捂着脸万分委屈,自己只是希望得到母亲的爱护,这是所有男孩子本来就应该拥有的东西,然而为何母亲就这么讨厌自己呢,一看见自己便要心烦。记忆中自己一犯错,便会被关起来,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寂寞占据了他的心,然而在黑暗中他比世上的男孩更早的拥有了一种东西,那就是坚毅和耐心。

  有一次他和弟弟因为争夺一只小鹿而引起争执,而阿尔斯楞喜欢告状,纳兰朵气不打一处来,不问缘由打了他一顿,其实那只小鹿是他打的,花颜无比委屈,然而那个时候的他还深信母亲是爱自己的,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就能让她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机会终于来了,纳兰朵生了一次大病,他问了大夫,开了处方,但是有几味药材没有凑齐,而且需要一种小虫为引,他天未亮就去了寻药,为了摘取悬崖上的一株药草甘冒大险,为了捉虫险些被毒蛇咬伤,他将药材给了大夫,大夫心中不忍向纳兰朵说了此事,纳兰朵不信将他唤来,当她看见花颜脸上和手臂上伤痕累累,那一刻她的心也被融化了,她虽然还是偏爱阿尔斯楞,但至少不愿再加害于他。

  遗憾的是这样的好景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天狩猎酋长、太师和纳兰朵都在场,酋长兴致突来,想要试探四个孩子的本领,提出让他们比试,谁捕获的猎物多,便将自己的皮革相赠,花颜不负众望,扛了很多猎物回来,其他两子也收获颇丰,而阿尔斯楞只猎得几只狍子,众人都以为花颜神勇,而对阿尔斯楞大为失望,纳兰朵和酋长都直摇头。

  酋长追问缘由,阿尔斯楞解释着,他瞄准一直野兔,忽而看见那兔子肚腹很大,依常识知道它有身孕,他心生不忍就把它放了,也没有了继续打猎的心情,所以没有什么收获。

  花颜忽然一指问道,你看,是这只兔子吗?阿尔斯楞一惊,细眼一看正是自己放掉的野兔,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逃离劫难,看着哥哥得意的笑容,阿尔斯楞气不打一处来,立时上前与之拼命,然而他却打不过花颜。

  酋长怒喊一声,够了,今天的兴致都被你们败坏了,而纳兰朵看见小儿子的表情,无比恶心,骂道:“回去,还嫌不够丢人吗?”

  回到营中,酋长就和妻子太师谈论此事,酋长认为花颜神勇,而阿尔斯楞妇人之仁,不堪大用,言语之间已有放弃之意,纳兰朵脸色难看,太师阿达古木察言观色,从中周旋,酋长不必烦恼,大儿子勇猛,而小儿子心地仁慈,各有所长,能够有各自的福报,酋长这才平息怒火。

  纳兰朵扶持阿尔斯楞,一直希望他能继承酋长的位置,为此她绞尽了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