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王福的人，在其倒台后，确实跟过李振军一顿时间，但其实我是四皇子派到王福身边的人。”沈明达跪在地上，似乎缓过了一些，整个人没有那么颤抖了。
　　显然对于这个纪凡尘，并不是太惊讶，神情依旧自然，双脚交叠，手指放在腿上，以一种特殊的节奏在腿上敲打。
　　“你是双面间谍。”纪凡尘眉毛一挑，看着沈明达说道。
　　沈明达垂下眼眉后低声答道“是，确实如此。”
　　“应该换个说法，那就是江莫寒将你策反，看样子他的野心更大啊。”纪凡尘将双腿放平，整理了一下衣摆，起身站起来。
　　看着沈明达道“所以这粮草到底是李振军让你做的，还是江莫寒让你做的。”
　　“李振军的消息是今晚到的，但是我出发前，四皇子就跟我说了，若是李振军发消息，就先照办，总之就是让我在你和李振军之间，做个中立派，不要让李振军太顺，也不要让你太顺利。”
　　祝颜站在旁边，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沈明达，脑子里贸然出现一个想法，人不能太贪心，沈明达定然是贪心，双方的好处都不愿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