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薛小姐一脸顽皮的像我表示感谢,只见她每日闲的慌,还热衷于买买买,难不成是家里有矿?
终于薛小姐看在我一每日每夜不停干活的份上,决定带我去附近的山上转悠,顺便帮她找找灵感,我这才知道她不是家里有矿而是一名自由职业者。这些年来我见过的自由职业者太多了,她们有的卖唱为生,有的窝在古城摆地摊卖手工艺品为生回到住所便开始撸猫,还有的做起了代购每天不停赶飞机赶火车赶地铁。至于薛小姐,我猜她的职业一定跟文字有关。
这本是属于我的老地盘,这妞倒好整得比我还熟悉,跟这个大妈那个大婶打招呼,一路下来招呼打了个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里的土著居民。转了一小圈,终于在烈日的暴晒下找到了一片阴凉的地方,附近有一大片荷塘,只是除了叶子以外已经看不到几朵荷花,原来最好的观赏荷花的季节已经过了。
休息了大半天,把地方腾给要来闹撒欢的老头老太太,继续往前走,是一座创意产业园,名字好听其实已经荒了不知道多久没人打理的空房子。另一边莫斯西町的嫌疑犯已经被判了刑,莫斯西町的刑法终究还是没有改,任凭市民抗议也无法改变,经过查实后方脸杨才知道即使改了刑法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早在1989年莫斯西町已经废除了死刑,即便新的刑法生效也只不过是延长有期徒刑的期限。
本打算前往创意园,给这个真正的破房子拍拍照,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薛小姐便一头载到在我脚背上,我慌忙的拍了拍她的脸,没醒。然后又把她扶到旁边缓了一下,这丫的不会中暑了吧!可是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会这么突然。还是没醒!正当我准备叫救护车时,薛小姐淡淡的睁开了眼,原来是因为体力不支晕倒的。
我让她休息一会,趁着天还没黑可以慢慢走回客栈,免得在这迷了路,山路毕竟是山路歪歪扭扭,还时不时有几颗石头从山坡上滚下来,薛小姐的手上突然出现了红色的疹子,继而密密麻麻越来越多,甚至蔓延到了脖子上腿上,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她疯狂的抓着自己的手,两手被抓的通红,甚至出血破皮,不行!在这么下去她的手就要废了,不能见人了,皮都要剥掉一层,顾不得太多我把衣服脱了搓成一根绳状,任凭她挣扎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的手给捆上了,天色又更黑了。这么晚还没回去,西瓜要等的着急了。我用手机打开手电筒摸索着顺道回去,薛小姐两只手在不停地挣扎试图解开绳子,她不断央求我给她松绑,我咬咬牙让她再坚持一会,等到了平坦大道上,我就带她去医院急诊。
这一带虽说是来过,却不曾想白天和黑夜竟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面貌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一直说自己方向感好的薛小姐也不例外,此刻她手上的红疹越来越大,受不了的她竟然朝我手上咬了一口,疼的我直冒冷汗。她也火速的松开,难受的在地上打起了滚,别急我已经叫救护车了,只要我们一下山,就可以立刻把你送到医院。
偶尔冷不丁冒出几个当地居民,向他们问路一开口确实本地话,让我着实一句也没听懂,难道这就没有几个年轻人吗?正当这么想着前面出现了一个50左右的年轻人,一身黑色衣服,如果不是借着微弱的照射光,我还真以为他跟黑夜融为一体了,问大喊了几句那个帅哥,他居然没有理我。
顾不得这么多了,我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这触感让我头发竖了起来,他的手不是正常人的手,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一块有肉一块没肉。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诚恳的祈求这位年轻人可以带我们下山。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但是显然听懂了我说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便跟着他一起走。绕了一圈又一圈,救护车已经催了两遍了,在不下去就要开始算超时费了。
终于我把薛小姐平安的带了出来,正准备跟男孩说声谢谢,他已经背对着我走的越来越远,借着救护车上的远光灯,我分明的看到这个男孩带着黑色口罩,正值夏天,露出的脖子处皮肤,大面积的疤痕,这是烧伤的疤痕,难怪他的手和正常人不一样,也不肯说话。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