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张少凡蹲点守候了30个小时也未能抓获江映六,他带着疲惫与遗憾去了党校。
王森探长说:据江映六母亲讲,映六是在家附近看到小区主任进屋,就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后,叫女朋友回家拿走了东西,就一直没回来;还说她儿子劳改回来后从不与人来往,甚至还六亲不认;还有,女朋友,他只是在车上认识的,映六只叫她小妹,其它情况一概不知。
转眼间已是十一月中旬,在张少凡去党校学习的这半个月里,吕兵不但未能侦破这一起锯条撇门入室盗窃系列案,反而够立刑事案的15起上升到了20起。
刑侦局长几乎天天电话询问侦破“进展”;支队长每晚不到十二点不开情况碰头会。终于支队长说:“吕大队长,你不能老是盯着江映六,如果锯条撇门入室不是他呢,你想想看,近半个月锯条撇门入室竟无一起是发生在铁路沿线的,而且犯案时间也不全是下午一两点;网是不是要再撒大一点。”
吕兵说:“如果再过一星期,抓不到江映六,我辞职好了。”
支队长火了,说:“抓不住江映六,你辞职,我没有这个意思,总之你抓紧一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系列案是他干的呢。”
原来,半个月前,吕兵在接受张少凡移交此案的当天下午,就去电信查了江映六与江映月圆两部手机的信息清单,证实江映六在王森探长去龚家湾了解情况时,映六向江映月圆打了一个电话,通话时间是三秒钟。
吕兵认为江映六一去不归家,原因就出在这“三秒”。他后悔同张少凡谈此案时,当初没有避开江映月圆,以至铸成大错,尽管当时他对她说,如果“走漏了风声你死定了”,然而,如今你又能把她怎么样呢,顶多只能是弃她而去。
“江映月圆谈了一个男朋友是公安局的,”暴露这一关系的是吕兵自己,那一次他背她下坡时他叫她装病,还对她房下叔叔说自己是公安局的吕兵,这还不传遍了每个人的耳朵。
小区主任来了,做贼心虚,江映六打电话给江映月圆“姐姐”,谁叫她的男朋友是公安局的呢,试探一下口风。
江映月圆不想得罪他,又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就说:“你给我打电话,你还能干得了什么好事?”她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