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尚可自然没有收那些钱，毕竟他不差这点钱，他花费在这位叫做司咨文身上的钱可比这些多的多，生日的广告牌，场内外的应援，专辑代言买单，作为一个粉丝他自认为问心无愧。虽然很多人说，粉丝很盲目，不允许偶像谈恋爱，但是粉丝也很无私，她们把时间金钱和爱意都给了一个人。那个人却完全没有顾忌她们感受的情况下，将她们推到了道德的高地，让她们被迫首肯自己的偶像终于有了自己的喜欢的女人。
　　你本就是一个贩卖少女梦想的人，那个少女会希望自己花钱去给别的女人买包。
　　大家没有攻击那个夺走偶像爱情的男人，只是在怨怼，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考虑过她们的想法。人的身上都是血肉而非铁壁铜墙，如果他温和的告诉她们，或者换一个方式，或者隐瞒下去。都比较这样的公开对于粉丝友好一些。悲伤，背叛，以及不明白的情绪充斥着场馆。曾尚可虽然也骂了两句，但是也很快冷静下来。表演结束了四十多分钟。现在是晚上的十点半，最末班的公交车在十点开走，没有地铁，距离市区几十公里。场馆内还是有不少苦的昏天黑地的姑娘，心疼的情绪充斥而来，曾尚可承认自己大概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圣母，但是现在司咨文也站在了圣母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