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那小诗诗怎么不回来!”司徒伶仃仰天大叫,手里的手绢拽了又拽。就像是被冷落了的妇人一般。
“说不定尚姑娘喜欢文绉绉的也说不定啊。”一个守院子的侍卫道。一听这话司徒伶仃眸子突然一亮,觉得头上凉凉的——脑洞大开,脑子都漏出来了。“有理有理,爷现在就去写诗!”话音未落,守院子的侍卫们只是眼前一抹青白,接着司徒伶仃就不见了踪影。
经过一整天的苦思冥想,司徒伶仃终于写下了一首他自认为洋洋洒洒的诗。古人说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溜之类的鬼话纯属骗人的。他从小就熟读诗经,写个什么规划啦都是妥妥的,论文韬他也数一数二,可唯独着写诗他就从来没学会过。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就是想不明白那些诗人是怎么忍心写下那些酸溜溜的酸到能滴出水来的诗词。可今天,他决定破戒。
得意的推开房门,司徒伶仃对上侍卫们一双双期待的眼睛。一本正经的从身后拿出草纸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梦回举杯投箸间,长念嬉笑怒骂时。
大爷很帅汝知意,妹子速回爷身边。
“怎么样,也可是足足写了一天呢!”司徒伶仃一脸期待,侍卫们的下巴重重的落了地。谁敢说不好,于是纷纷道尚姑娘一定会喜欢。
就这样司徒伶仃兴冲冲的找急忙慌的把他的“惊骇世俗的大作”飞鸽传书给了在西北内陆的尚诗雨。第一个收到这封书信的并不是尚诗雨本人,而是当时和她在一起处理公务的财政大臣晏维。
老头子先是追着满屋子飞的鸽子到处跑,臃肿矮小的身子像个球一样。终于终于抓到了鸽子拿到了书信,暗暗叹了一句宠物的性格果然与主人有关。司徒的鸽子养久了,都跟他一样。
抖着胡子将书信给了尚诗雨,尚诗雨没工夫看于是直接叫老头子念。打开书信,晏维面部一阵抽搐,白花花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沉默了片刻,晏维弱弱的问:“真要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