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当盾牌手到了距城墙七八十米距离,盾牌手将盾牌的支架打开,弓箭手在盾牌的掩护下开始向天宁城墙上射箭压制,铜壁军开始出现伤亡了,不过铜壁军也开始向下射箭,很明显城墙的高度对守城方总是有利的,弓箭,弩炮给进攻的盾牌手和弓箭手伤害更大。
这时候肖庆军队里冲出一支只有三四百人的队伍,拿着云梯,就冲向城墙。不管不顾的将几架云梯搭好就冲了上去,尽管有好几架云梯被掀翻,但是还是两三架云梯上的人冲了上去,城墙上的铜壁军有点混乱,但是很快就组织好防线,把肖庆的人马打了下去。
肖庆挥挥手一阵铜锣,肖庆的人马撤了回来,这一阵差不多肖庆折了近四百人,城墙上也有二百多铜壁军倒下,但是很明显,要是这样守,铜壁军守不住。
不多一会就看见二公子唐兴邦带着一个将领来到了城门楼上,这时候砧爷也从肖庆的队伍走了出来,砧爷走出来指指一边,于是唐兴邦和砧爷两人就都走到城墙的西南角,只不过一个在城墙上,一个在城墙下。
两人身边都带了好几个侍卫。
砧爷到了西南角,一旁的人搬了把折叠的钓鱼椅子,砧爷把这椅子摆到距离城墙很近的地方,坐下来,挥挥手,又有一人搬过来一张小几,拿出茶壶泡上茶。
那唐兴邦也一改自己平时的一本正经,做到一个垛口上,也叫人拿来一个保温杯,喝了一口。
“老爷子!孩儿给你请安了。”这唐兴邦也就动动嘴也不起身也不行礼。
砧爷端起茶壶,口对口嗞溜喝了一口茶,眼睛翻翻:“吃饭了没有?”
唐兴邦放下保温杯:“知道今过节不,还吃饭呢,也不看看日子就打仗,平时没事你想打我陪你打,今晚本来打算搞个全城老幼的粽子宴,忙一早上,还没吃饭你就没事来捣乱了。能不能过完节再玩?”
砧爷又翻翻眼睛,觉得不对,怎么说名义上我也是你老子,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