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张虚一三天两头到秦家后宅去拜会胡四相公，胡四相公偶尔也到他家来。两人关系日渐铁了起来，比那亲兄弟还要亲。
　　一天，张虚一问胡四相公：“我们南城有一个巫婆，以前是个破鞋，最近两年经常假托狐仙，到处招摇撞骗，从中谋取暴利。这个破鞋，不但洗去了以前的臭名，还赚了不少钱。更让人气愤的是，一些人还对她很崇拜。冒昧问一话，你可不要生气，因为你是狐家人，应该清楚她家到底有没有狐仙？”
　　胡四相公一听，哈哈大笑，道：“二哥这不跟我见外吗，她家有什么屁狐仙，那个破落户，眼见青春不在，不能再卖骚了，便想出这个鬼点子来。你也不想想，我们狐仙也是仙，是千年修成的，能上那种破户的身吗？”
　　“说得是，说得是。我压根儿就不相信，只可笑那些上当受骗的人，不但不听我的话，还跟我抬扛！”
　　张虚一感觉有点尿憋，起身到厕所小解。解完后正在系裤腰带，忽听到有人小声问道：“刚才先生您说南城有狐巫，不知道是谁？我想跟您到那里去看看，麻烦您跟我家主人胡四相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