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秦老爹进了堂屋,和在堂屋的李长青寒暄了一阵,各自落座,秦钟这才也进来了。
秦钟对李长青灼热激动的眼神视而不见,作揖拱手道:“李大夫。”然后,也落了座。
秦老爹让了李长青一杯茶,待李长青品了一口,才问道:“李大夫,不知那丫头怎么样?”
李大夫恭维奉承道:“老先生对家里的丫头仆人都如此关心,亲自垂问,可见老先生的慈心爱护,却是你家奴仆的福气了。”
秦钟听的心里翻白眼,秦老爹虽对家里佣人是不错,但也是封建社会的典型代表人物,他一个不高兴也一样拿下人撒气,也会嚷着卖人,说他对仆人慈心爱护实在说不上,再说,他问的是珍珠,或说的更明白点,他问的是珍珠肚里的孩子,和贵珠没半点关系,珍珠也是捎带上的,哪里来的慈心爱护?
秦老爹笑着捋捋胡须,心里受用,连在宁国府积攒的郁气都散了一些,但还是摆手谦逊道:“家里人少,天天在一起相处,自然有了情分。再说,人老了,心肠就软了,当不得李大夫的如此夸赞。”
李大夫狗腿的道:“当得,当得。”沉吟会儿,他又说道:“这那个叫珍珠的我看脉象,确是双胎无疑了。而那个贵珠,因日子还小,有点是滑脉的迹象,但我也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