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睡着的宁境又回到平时的零度气质,眼角微塌,安静冷淡。如果不是醉酒的红晕还积蓄在脸上,他真的就像个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寡白到泛光,微蹙的眉心释放着拒人千里的不耐烦。
柴伯璟唆了一口气,弯腰帮他把鞋脱了,忍着小臂上刚愈合伤口的疼痛,双手从宁境腰下伸进去把人拦腰抱起往里面挪了挪,让他睡的更舒坦,然后用毛巾帮他擦擦脸。
宁境感觉到一阵湿热扑面而来,毛孔顿时扩张开来,又舒服又放松,手上的力度刚刚好,这久未有过的感觉熟悉且让人怀念。
啊……对了,就是大二那年自己在参加本校临床医学系聚会的那晚,不知道瞎开心什么,自己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
最后是肖泽斯学长架着他在校外的招待所开了房,也是像现在一样,用热乎乎的毛巾帮他擦着酒气熏天的脸庞,当毛巾从宁境眼角滑过的时候,他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氤氲的注视着肖泽斯,焦距涣散且柔情四溢。
肖泽斯没说话,眼尾弯出一个温存的笑意,告诉他不要乱动,还佯怒着说教让他以后不准再喝这么多,那语气像极了老婆教训老公,有气愤,但更多的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