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你现在依旧没有任何证据！”
　　顾爷爷有些气急，头一撇如孩子般，有些任性嚷嚷道：“到时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就得先期我们谈好的条件办！”
　　顾以城点头赞同，启唇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顾爷爷冷笑着，打断了话。
　　“不过，那个医生现在已经死了，你准备从什么地方着手呢？”
　　蹙眉，顾以城看向顾爷爷，没想到他竟关注到如此地步。心中有些讶然之时，却发现正专心看报纸的顾父，竟也在专注看向他。
　　二人之中，顾爷爷眼眸之中有戏谑与审视，顾父则又是欲言又止。二道目光，都饱含深意，似另有他意。
　　“雁过留痕，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线索，”整了整钻石袖扣，顾以城漫不经心道：“所以，我并不认为，只要医生死了，就没有了其他线索。”
　　“好吧，但愿你能嘴硬到最后！”顾爷爷嗤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顾以城，有些气恼道：“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