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张耀宗在外面军营已经累了一天,晚上回来才要睡下,又被闺女院里那惨嚎声给吓的,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忙上忙下这么一大圈才落了床,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双手交叠在脑后,眼睛空洞的望着床顶,有些不太确定的问许青青:“其实我一直有点想不通的就是,这小子到底觉得咱们家哪儿配不上他一个开店的?就算是你跟闺女说了,这孩子有点儿别的能耐,嗯,要是出个,外病什么的,会比别人治的更好,可这就有理了,有本事奇门遁甲穿墙而过呀,我得不着他算了,我要是得着他,现在只要,咱闺女真的愿意,老子明天就拿枪逼着他成亲,问题就是出在咱闺女上,咱闺女这回他也太乖巧了,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咱自己亲闺女,而且你看没有一点强迫的意思,还非要弄个你情,我愿啥的,是不是最近闺女看了什么,西厢记一类的小说啊。”
徐青青也是疑惑的摇了摇头,他也搞不清楚,闺女大了之后,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对待小掌柜和别的男人,那简直天差地别,你说这么多年跟着自己,南来北往搬家就不过十数次,更不要提征战之中,颠沛流离,也没看过自己闺女这么反常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两口子心里打开了鼓,却始终合计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每次这种事件结束之后,都够所有事件中心的人,缓好多天了,祁萤和青浦也不例外,虽说每天都会路过,囚禁着水鬼的那座实心的小塔,可是,他们的灵力,不管怎么碰触,却真的是感觉不到水鬼有什么气息残留,是被附骨之蛆全部给吃光了吗?总觉得没有这么快,还是说,又在等待下一次爆发,这也不一定。
偶尔午夜梦回,祁萤还会梦见秋月那张,已经腐烂扭曲变形的脸庞,在梦中一直对着他的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阴风阵阵,各种恐怖的,所有细节都让他没有办法,每次把这个梦做完。
这件事她没有对青浦或者别人说过,因为,有些事情,梦里的或许只是心理作用,说出来的话,反而会被大家笑话,说她胆小吧,也是可怜的自尊心支撑着所以轻,没有说过,其实最近她噩梦连连,经常的有这种场景,但是他眼睛上的黑眼圈,眼袋却明白无误的表露,这孩子睡得不好。
最先有所表示的是张耀宗,最近也不知道是哪阵风把他闲的,这种地步,不管拒绝,怎么推脱,张耀宗总有方法让两个副官轮流把他架出去,不是去赏鱼,就是去茶楼里,没事儿,最后去酒楼里再吃喝一顿。
虽然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可是这老小子,就是咬死了,没有直接问他,到底怎么想的?这让祁萤很忐忑,同时也很不安,你什么时候看过老虎会自己拔掉牙齿,老虎除了拔别人的牙,自己怎么会自残,可是张耀宗现在就跟,拔了指甲拔了牙的老虎似的,明明凶神恶煞的不得了,可是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很温和。
吃饱喝足剃着牙,一边拍着祁萤的肩膀,张耀宗胀红着脸,一边半是发酒疯,半是想要探听什么似的问祁萤:“你已经在这儿呆了,这么久了,我啥人,我也不说了,城里城外好话赖话啥都,我觉得你听的比我还清楚,其实,我闺女啥心思,那也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你这边,一天天跟含着口漱口水似的,也不肯说出个一清二白了,她那边一问,要不就是急眼,要不然就是回避,我就想知道你俩到底想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