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柴伯璟一头子火烧净脑中所有理智和顾忌,箭步跨上去,拧住小四的手腕一把夺过刀,面部阴沉生冷,两眼夹着冰渣看着那人,三个手指生生把刀片搓捏得扭曲变形,鲜红的血液顺着指腹流向手掌,滴答到地上。
在场几个人包括宁境都看傻了,他有毛病吧,这跟自虐有什么区别?
彭元手下的几个人看的汗毛直立,都还没动手就被柴伯璟凶残彪悍的气势给吓愣了,一时不知所以。
柴伯璟就像个不知疼痛的怪人,把被摧毁成一坨废铁的小刀丢地上,一只手不由分说揪起小四的衣领,钢筋铁臂一挥,直接把人甩到墙角,发出一声骨骼与水泥墙撞击的闷响,这声响让人听着心凉。
旁边的男人一看柴伯璟发疯了,也顾不上许多,搬过旁边的凳子朝他砸去。柴伯璟反应迅猛,身体翻转一跃,一个鞭腿就把凳子踢了个稀巴烂,那人也跟着趔趄坐到地上。
身后又冲上来两个人,手持木棒,冲柴伯璟头上敲去,宁境被禁锢在凳子上束手无策,刚张嘴要喊,柴伯璟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转身抬手挡住木棒,但这措手不及的一挡也伤到他小臂了,往后磕绊了两步。
只是彭元手下这几个臭鸟蛋烂番薯怎么可能是他对手?脚跟站稳后,柴伯璟一手接住那人袭来的木棒,一手锁住他脖子把人摁在墙上,夺过他手中的木棒,没有袭击他的头,而是残暴的往他嘴里捅,仿佛要让这根木棒在那人口中生根发芽。
但正常人的口径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木棒被两排牙齿堵在门口,越是进不去,柴伯璟越是暴力的往里砸,那男人嘴周被木屑喇的肿起一圈,往外渗血,被折磨的发出凄惨的猪叫,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很惨。
柴伯璟眼珠子呲出的都是渗人的血光,光顾着收拾眼前这个矮矬子,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阵带刺的疾风正朝自己逼近——刚被他摔到墙角的小四从裤脚抽出一把匕首,气势汹汹的向柴伯璟走来。
宁境瞳孔放大,眼瞅着小四距离柴伯璟不到两米距离,就算他现在大喊,柴伯璟也没法在近距离做出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