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接到我的电话之后，很快驱车赶来。半开玩笑地质问我，是不是和美女约会就不想用他的车了，一路上也给我们各种玩笑各种贫。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要据理力争，陪着王勇一起插科打诨。但是我们刚才才被鬼追了，心情跟上坟差不多。所以哪还有心情陪他玩笑。那是巴不得快些到林晓暖的家里，象征性地探望一个……
　　然后，然后我就打算有多远走多远，头都不回的那种！
　　车很快停在了林晓暖公寓的楼下，我让王勇在楼下等我，粗略估计我们可能一会儿就会下来……王勇点头，目送我们一前一后的下车。上楼的时候，苏烟压低声音问我。
　　“素素，你想好见到林晓暖之后，要说什么了吗？”
　　我没有想好。而且就算想好了，中途被女鬼那么一吓，早把什么都忘记了。我就冲着苏烟甚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可没有想好，但是吧，如果杀人不犯法，不用追究责任，我都想上去捅她一刀。”
　　“我也想。”苏烟笑笑，推了我一把，同时提醒说，“三楼，A座。”
　　我虽然不情愿，但是没有选择，还是抬手敲门。里面传来林晓暖故作可爱的女声，“是谁呀？”知道她住在这地方的人不多，也只有圈子里的才认识。林晓暖装腔作势，就是为了在圈内留下个不错的印象。
　　“我是殷素，雷导让我来探望你一下，我也想知道你到底病得多厉害，是不是快要死了。”我板着一张脸，一点口德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