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安慰,苏源很快冷静了,但在傍晚来临时,学校已经在兰子的命令下拆的差不多了。
此时的兰子也开始慌了,便是回头和我们说道。
“可以了吧?能放我离开了吧?”
再不让兰子走,恐怕这家伙就要一泼二闹三上吊了。
我只是笑了笑,便摇摇头说道。
“让你走太危险了,你舅舅是个怪物,要是他伤害你,那怎么办?我们得保护你。”
一听这话,兰子瞬间就哭了起来,谁知黑色的烟雾突然从一棵槐树身上钻了出来。
笼罩在兰子身上的那一瞬间,我和刘才刚反应过来。
这时,邪神的声音从兰子的身体里发出。
“我告诉你,要是你真想解决我,那就来后山找我,记住了,独自一人前来,如果敢带帮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邪神的冷漠让兰子越加恐惧,而我只是冷笑一声,便冲上前去,准备将邪神就地伏法。
谁知他早有预料,竟匆匆离开,兰子则是瞬间昏倒在地。
刘才连忙向我说道。
“你别独自一人过去,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等我一会。”
他把兰子拖到宿管那边以后,跟着我一起出发才是最稳妥的。
但我却摇了摇头,满脸着急说道。
“来不及了。”
继续等下去,可能要出事。
谁知刘才竟然横眉一竖,毫不客气说。
“你现在过去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我不怕这些,况且邪神都已经被我削弱了,他们就算能耍花样,也不能奈我如何?”
我说的倒是不假,以至于刘才见情况如此,只好点头答应。
没过多久,我来到了后山。
此处空无一人,但连绵不尽的山丘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凄凉。
突然,身后的树林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只见校长慢慢走了出来。
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阴狠,不等我发话,校长便冷笑道。
“没想到你的心肠会这么歹毒,居然把我在学校里辛苦布置的鬼域全部毁掉,连我唯一的侄女也被你这样要挟恐吓。”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我摇了摇头,当下这一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以为然。
谁知校长竟然指着一旁的邪神高声说道。
“快看。”
我连忙看过去,那邪神朝我张牙舞爪扑来。
正当我聚精会神,准备画咒法,将邪神困住时。
哪里敢想地上一个影子竟然朝着我的方向飞快冲了过来。
而这个影子正是校长,他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刀。
在月光的照射下,刀刃的锋芒可怕的让人触目惊心。
我察觉到时,第一时间向着旁边闪身躲去。
但很快,邪神也在我的前方发起进攻,这种腹背受敌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向另外一处撤离。
但谁知我还未躲过一劫。
邪神竟在此时冲我高声说。
“我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一人一邪,确实难缠,月光照在我和校长身上,我俩的影子也在地上纠缠着。
邪神准备趁虚而入时,哪里想地上的影子里居然悄无声息的爬出了一个巨大的黑影。
黑影笼罩而来的那一刻,几乎是一瞬间就盖在了邪神的身上,那家伙被吓得发出惨叫。
我听见这些动静,还没回头看,谁知与我对抗的校长竟然因为身体瞬间泄力,从而猛然倒下,手上的刀也掉在旁边。
“这是怎么了?”
我还没搞明白情况,邪神便是瞪着那双不甘心的眼睛,随后,双腿拼命踢着,显然是想挣脱。
但只是一瞬间,我便感受到另一股力量瞬间回归,面前的邪神好像被什么东西吞噬了,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哪成想整个人瞬间虚弱,紧接着两眼一昏直接倒下。
刘才带着人匆忙找过来的时候,校长早已瞬间老去。
警局那边的人是刘才的朋友,他们接触过不少诡异的案子,但看见地上的校长,他们都露出惊恐神色。
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校长的身体是僵硬的,胸口又起伏着,明显还有气。
我面色红润,看起来是在地上睡了一觉。
校长却满头白发,双目浑浊,醒来的时候,身体更是连动都动不了。
这可把众人都吓坏了,警局的人虽然手忙脚乱着将校长送到医院,但谁知,才刚到半路,校长竟然两眼一翻,瞬间死了。
当然,那把刀上有校长的指纹,而且,我被校长叫过去,还有刘才在旁边见证。
我在警局只待了半天,就匆匆离开了,那些人也没为难我,只是让我在审讯室里面呆了半天。
他们说要走个流程。
刘才看见我的时候很是高兴,连忙向我说道。
“没事就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大福大贵的命。”
可我一听这话,顿时就笑了,随后向刘才说道。
“我们就是那种普通人,没那种真材实料。”
刘才笑了笑,却选择摇头。
“你胡说,我们明明与众不同。”
他勾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回走,倒是让我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这次学校里发生的事是一波三折,纵使我和刘才无法接受,但人生在世,好歹也有几十年光阴,怎么可能不经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只是,刘才怎么也没想到,这日子还没过明白,又有一桩奇案找上门来了。
他在警局那边认识了一个朋友,此人名叫陈明德。
他们关系不算很好,但因同为道上的人,陈明德以前也会处理一些奇怪的事情。
刘才会想办法帮忙,甚至介绍一些熟人过去。
他们很早就没联络了,但刘才一看见陈明德的电话,就知道肯定是有事,连忙回头和我说的。
“你信不信这小子准没好事?”
我还没回答,刘才就接通了电话,他的大嗓门在院子那边响起时,我也听见了陈明德的声音。
有个地方在造高架,听说那边接连出事,地基怎么都打不平,就算打平了地基,那些工人也接二连三出事。
他们就在地上干活,邪乎的是,这些工人就像被人推了一把,直接往坑里面一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