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小双,你给我说一下特工盟的事吧?”我眯起眼睛轻,声说道。

  “是,小姐。”小双依然像块冰。

  “恩,说吧。”我不知能,从冰块小双的嘴里能听到些什么?不过,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

  “那我大至讲一下吧。”终于听到了小双第一句,比较有感情的话。

  “好,快讲吧。”我一下来了兴致。

  “特工盟是一个极为隐密的杀手组织,而主上是特工盟的创始者。当年主上只有十六岁,他凭着一身本事,创立了如今声势浩大的绝杀盟。而我与冷漠都是主上,从仇家手中救出,当时的我们受尽人间痛苦,对人生了无生趣。如果不是遇到主上,我想我们都不会苟活。为了报恩,我跟冷漠都决定势死效忠主上。”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如此尊重殇阳。

  “你跟冷漠是一起被救的?”

  “不是,冷漠在先。而我在后。当时主上从仇家手中救我时。我不过十一岁、而冷漠2已经十九岁,他跟随主上已有两年。”

  看来他们的感情,定是很深了。

  “那其它人呢?也是殇阳救回来的吗?”

  “有些是,而有些不是。”

  “特工盟设在哪里?”我的好奇心大起,不自觉地问出了他们的大忌,怎么听都觉得像在故意打听。

  小双的神色迟疑了下,我看着连忙解释说道,“小双,我一时好奇问起,而已你觉得为难,或有违教规,你可以不用说的。我们再说些别的吧?”

  小双冰冷的眼睛,有了一丝淡淡的情感,“小姐,小双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主上的会意,小双不敢擅自作主。”

  我抚了抚她的手,“好了,我知道了。我们说别的。小双,说说你自己吧?”

  “我?”小双有些茫然。

  “对,就说你。”我对这个冰块的小双,充满好奇了。

  “小双其实是个孤儿,七岁那年被中原镳局的燕大侠收养,在他门下我开始习武。一过三年,燕大侠一家及镳局上下,待我都像亲人一样。我在燕家真的很快乐,我以为我会一直快乐下去,直到十岁那年,由于中原镳局保了躺镳,而遭灭门。当时的我,在书房跟着燕大侠在练习书法,而书房外杀声,阵阵哭声嚎啕。燕大侠心知有仇家寻上门,他便把我藏在书房的密室里。通过格门的窗花,我看到一个黑衣的华服男子,他的手段凶狠地掏破燕大侠的心口,血喷了一地。”

  “我惊呼出声,忘了自己的危险。那个男人在扔下燕大侠的身体后,疾步向我这边走来。他用掌力劈开暗门,单身将我拉了出来。我当时很害怕,也很愤恕扬手,便在他身上打了起来。”

  “他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当我以为他要杀我时,他只是狂妄地大笑,然后说了句,我会是个了不起的杀人工具,拎着我的身体大步离去。”

  小双陷进回忆里,冷漠的脸上有着坚定。

  想不到她,小小年纪的,她就要经历这么多难怪,她会这么冷冰冰。

  “在他手上,任他怎么威逼,我就是不愿做杀手,很多次他都想杀了我,但他说,他舍不得,他说喜欢我这份倔气。后来他不再提让我作杀手,他总是变着同的法子折磨我,而我为了报仇,一切都隐了下来。”

  “在我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一切都因主上改变了。那个男人死在了主上的手上。而当年血洗燕家的仇也报了。从主上的嘴里,我得知那个男人叫阙情,也是嗜血的杀人魔头。他之所以血洗燕家,是因为燕大侠前段时间接的镳,与雾都国的皇宫有关,至于什么天大的秘密,并没有查出。黑暗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暗中阻止主上查下去。当时的主上,实力并不像现在这么强大。所以,他对这股力量也无能为力。我也没放在心上,大仇已报这些都不重要。”

  听小双一口气说完这么多,不得不深深怜惜她。如果没有那一场杀戮,小双应该会很快乐地成长吧?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冰冷了。

  另一方面,思绪也凝在她的那句与雾都国的皇宫有关,里究竟是什么秘密?会不会与这五毒门有关?

  我握住了小双的手,轻轻地对她笑了,“小双,以后对这些忘了吧,记得快乐。”

  小双冰冷的脸上,有着感动。“谢谢小姐。”

  “谢什么,走吧,我们回去。”

  从知道小双的身世后,我对她开始怜惜起来。

  回到房里没多久,殇阳便过来了。

  他一脸灿烂的笑,我想那地图,对他真的很重要吧?

  “这么晚了。有事吗?”不知是不是害怕,我不敢单独面对他。

  “怎么?没什么事,我就不可以来看你?”殇阳微微皱眉。

  我越过他,坐到一边的桌边,倒了一杯茶,刚想喝,却被殇阳抢了过去,一口饮尽。

  “你——”刚想说些什么?但想想还是算了,不就一杯茶而已嘛。

  看着他喝完,将杯子远远地扔在桌上,而杯子完好无损。

  “说吧,是不是关于毒门的事?”我想除了这些,要不然殇阳不会这时候来找我。

  “呃,我的孀果然聪明,我找你就是跟你说五毒门的事。”殇阳飘然地走来。在我一旁的椅子坐下。

  “你是不是又查到了什么?”我顺手帮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

  他接过我的茶杯,喝了一口,笑容灿若桃花,“除了两份地图,还有一份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看到一脸的眉花眼笑,我也好奇什么收获?

  殇阳故作神秘一笑,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

  我也不急,平静地看着他,看他能卖关到几时。

  “我在红衣那个女子身上找出了这个,你看一下。”殇阳从手上拿出一个紫金佩令,递到我手上。

  我接过,蛮重的,上面刻着一对浓情的爱侣,令牌的一边却写着一首,与画绝然相反的词。‘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这是令牌?还是男女间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