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便告诉他,她不希望他放任她自由;只希望他能一辈子都紧紧地握住她,永不放开!就算得不到呼吸的空间,也无怨无悔。
他紧紧地抱着她:“你考虑好了吗?我握住了就再也不会松懈,不会让你有片刻的呼吸空隙。”
她深深地点头:“我就愿意让你管着我,让你限制我。”
他满心欢喜的去上班,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意外的看到躺在办公桌上的辞职信。敛了笑,疑惑的打开来,是王璇的;她要离开了吗?
想了想,按了话机,把新来实习的小郑叫了进来;小郑有些怯怯地看他,迟疑了一下,说:“王璇一大早就来了,进了一下陈律师你的办公室;又和我交代了一下昨天案子洽谈的事宜,便走了。”
他眉头深锁,这几天他正准备和王璇说,让她做律师的事。以她的能力做他的助理,实在是委屈她了;她那么优秀,失去她,是事务所的一大损失。“她有没有说辞呈的事?”
小郑茫然的摇了摇头:“没听说啊?”
这谁让她进来的?怎么问什么都不知道啊。他烦躁的摆了摆手:“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小郑一走,他就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王璇的号码,关机。又拨了张锋的号码:“张锋,你去王璇家看看她,她今天早上放了一封辞职在我办公室就走了。”
“对,手机也关机。”
“恩,好,就这样,有事电联;拜拜。”
交代给张锋之后,他可以高枕无忧的办公了;他良好的心情又可以恢复了,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被破坏。
他刚拿出卷宗,手机响了起来;是皱凡。
“恩,徐文彬的的婚礼我会去,不过不是现在,我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没处理。”
“对,带女朋友,我会多玩几天的。”
“好,你先去吧,我们上海见。”
…………
下了班,直奔家中;董元箐打电话直说肚子疼,他猜想大概是女人那方面的事;便从超市买了红糖带回来。
放下东西,走到卧室;董元箐捂着肚子趴在床上,盖着被子;头缩在被子里。
他走过去把被子掀开,她的头露出来;他关心问道:“怎么样?”
她张开眼睛,把头完全伸出被子,只从嘴里蹦出一个字:“疼。”
他好笑的爬上床,靠近她,抚摸着她的脸;“姑娘,你的脸真是太红艳了,就像是红彤彤的樱桃;我好想咬一口。”
她一巴掌把他脸推了过去;“边儿去!我难受着呢。”
“那我去冲红糖水给你喝。”
“不要!我最讨厌和糖水了。”她把压在小腹下的热水袋拿了出来,扔给他:“去,去帮我烧热水袋。”
他不敢怠慢,拿起热水袋,从床上爬起来烧。烧好之后,拿着热水袋上了床,钻进被窝里;谄媚地说:“你看啊,这热水袋实在是太烫了,我手放在上面一会儿都受不了了,更别说你的皮肤了,会被烫坏的;所以我有个我想了个既不会烫你皮肤,又可以当你感受温热的办法。”
“什么办法?”
他当即来了精神,解释;“我用热水袋把手焐热,然后再用手帮你焐肚子。”
她无语的翻白眼,这什么破办法呀!想吃她豆腐就直说,何必绕半天。把头埋在枕头里,有气无力地说,“随便。”
他得恩准,异常兴奋,用热水袋焐手;焐了一会儿之后,他自己侧躺着,让她躺在他怀里。双臂环着她,把她衣服解开,手袭上她的胸部。
她微笑着揪起他手背上的肉:“往哪放的呀?!我疼的地方在肚子上。”
他疼的皱起眉头:“疼疼疼……”
“谁让你不乖。”
他只能听话;焐热的手乖乖地放到她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温热感传上腹部。
他开始不老实,轻轻吮吸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胸部rounie。感到她胸部傲立的反应,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在她肩上留下肆意的吻。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唇离开她的耳垂,难受地说:“姑娘,小弟弟有反应了,怎么办?”
董元箐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往里看了一眼;饶是她看过无数次,但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白了他一眼,“憋着。”
他耍无赖:“好姑娘,你就忍心你老公憋坏吗?”
“谁是我老公?”
他轻咬她耳垂,“我呀。”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子里;“姑娘,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是因你而起的,那就由你来帮我解决吧。”
她紧攥着拳头不肯触碰;他硬是把她手往上放:“不然我憋成阳痿怎么办?”
她思量一番,慢慢张开手。
……
事后,他用纸巾帮她擦手,说:“我想起一件正事儿。”
“什么事?”
“我有个朋友过几天要举行婚礼,我要去上海参加他的婚礼;我想带你一块儿去,把你正式介绍给我的朋友。顺便作为一次小小的旅行,在上海多玩几天。”
她作思考状:“那我考虑一下吧。”
“不用考虑,就这么定了。”
她整个心房被一种无以言语的幸福感紧紧包围,却假装不满地嘟起嘴;“哎,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尊重我的意见;就擅自做决定啊?!”
他不正经的笑着:“你人都是我的了,何况是这么件小事呢。”
她给了他一拳,嗔道:“哎呀,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真像个流氓!”
他淫淫地笑了:“那你以后就叫我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