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伤心人 (一)

  我接到电话后,不顾忌杨明身后的发生的事故,在雨中招了一辆出租车跟着上了车。在去小晴家的路上也想到打电话给张程他们说我这边有事,让他们过来一趟。

  “张程,我看这件事你还是叫你家里的总管查一下,我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刘娉宁帮莫莫盖上被褥,起身说道。

  “我心里有数。”

  走出家门,刘娉宁撑着伞交代车里的俩个人说道:“莫莫我来照顾,你们到时候要见机行事,千万不要让婗儿多嘴。”刘娉宁没有之前的担心,只是心里的烦绪谁也看不清。

  张程和雷松岩听完刘娉宁的唠叨后,连忙叫司机开车走人。什么时候刘娉宁也唠到起来,他们好像有点招架不住。

  刘娉宁把他们送走后,望向刚才杨明拉着婗儿的方向看去,“雨下得很大,他不会还在那里没走吧!”刘娉宁这样想道,便慢慢的移步向屋子里走去,还没走到屋里刘娉宁心里越想越不对劲,最后丢下手中的伞,快速的朝刚才的方向跑去,心里默念杨明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前不久她去空巷子看到路边的围墙有些塌陷,她还打电话到附近的管理处说这里有危险,管理处的人员却说这里马上要修不会出什么乱子,此后刘娉宁便不再多说话,只是隔三差五的打电话。

  以前她总笑婗儿为什么带她来这里,现在是她自己一个人经常来这里,也许是听惯了一个人说另一个人时,会逐渐的对经常听到的印象人产生好感,更何况那个人是杨明。

  “杨明…”杨明…

  刘娉宁跑到空巷子附近一声一声的叫道。在无意间看到地上水和血混合在一起慢慢的流淌滴落在梯子上,已分不清是血,还是视线的模糊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仓促的跑到废墟旁拉着露出来的一只血淋淋的手失声的哀求道:“杨明,你不能死!”来不及擦掉脸上的雨水,刘娉宁慌忙的从裤包里掏出手机狼狈的按了键,雨一滴一滴的打在手机屏幕上,“死机,怎么会这样。”任刘娉宁再怎么按,手机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娉宁当既用手把铺在杨明身上的废墟一块一块的掀开,手,身上根本分不清这是她自己的血,还是杨明的血。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

  雨打在俩人身上,路边你会看到一个女孩坚强的背着一个男孩拼命的奔跑。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可怜,没有一辆车停下来问他们要不要上车。因为他们全是是血,连雨也洗不掉。还有这也是这座城市里最可笑的仁慈。

  “少爷,这位叫廖雯晴的小姐,好像有某些人在刻意隐瞒她的过去。”程总管知道他家少爷不喜欢啰哩啰嗦,可是难得说上一句他又怎可放弃。

  “程总管,你老了,我该让我妈给你休长假了。”如果不是有事,他才懒得跟这老头讲话。

  程总管严肃的回答道“她是黑帮的人。”他可不想被遣责,也不想听某些人在耳边整天叫他去相亲,所以呆在香山别墅是最好的选择。既然有这么安静的地方他当然不放过。

  张程听到程总管的话后,没等程管家再说,按了结束键,眼睛看向司机,司机立马到一边停车,下了车,张程换到驾驶座上说了一声:“把安全带系好。”接着控制好方向盘,换挡,开车,做的有模有样。

  在香山别墅里站着的程总管眉毛翘的老高,嘴角里说出几个字。“看来我要出山了。”手一挥就有一个人穿西装的绅士男子走到他身边低头问道:“程总管有什么吩咐。”

  “叫小张开车到门口等我。”

  “小晴,你说的真的是这个地方吗?我怎么觉得这里好熟悉。”是很眼熟,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到,只是凭感觉走。

  “我确定是这里。”廖雯晴跟在我背后吞吞吐吐的说道。手心里早以出了许多汗。眼睛中却闪着不易看出的神秘。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准备接电话,廖雯晴凭着手机放出的光芒抢过手机,顺势手轻轻的放开,大声说道:“这里不可以用手机。”然后我只听到手机摔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在黑暗中我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茫。似懂似不懂,让人难以理解。

  “哦!”我点了点头。很快我们就到了高利贷的地下室,被里面射出的光刺痛了眼睛,我微微的别过头,就见从里面走出很多人,我和廖雯晴被各自挤到一边,很快里面的人一走而空,只剩下几个人在里面等着我大驾光临。

  一位看起长相还可以的男子假装绅士的走向我说:“请。”我看了他一眼拉着廖雯晴,大摇大摆的跨过门槛,眼睛一闭,这光也太刺眼了吧!

  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位放大的脸面对我,我眨了眨眼推开他,这不是上次绑架我的秃头吗?怎么他升级做了老大。不会要找我报仇吧!

  “老大我们要的人呢?”

  秃头没说一句话,又见一男子不知什么时候以坐到椅子上,秃头忙走到一边转过身惊天地,泣鬼神的叫道:“大哥。”我干笑道:“排场真大。”

  秃头心惊胆战的闪到一边,我才清清楚楚的看清这位叫老大的人,呜呜呜,帅哥,极品,简直堪称完美,垂帘三尺,永无绝提。不过怎么那么眼熟,好像在那见过。

  见了花痴样,不知被谁掐了一下,我回过神来讨好的问道:“老大,是不是我们在那见过。”对方的还没开口说话,我立马闭嘴。太强悍了,太冷酷无情了。

  没有说话声,整个地下室变的安静了许多,就连呼吸声也几乎没有。因为我四周看了一下,这里除了我,和秃头,就只有老大。可能这就是老大,一些人是没有资格见得。当然直到某个人开口说话,地下室就更加像是在死人堆里。

  “我要的人呢?”

  “你凭什么。”

  “我凭我跟你都是人。”

  “黑道的规矩,如果你想要一个人,必须拿值得她的价钱来赎身,当然也要看赎身人有没有资格来帮人赎身。”秃头在一旁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