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同命人

  早晨八点,天空下起了雨,我和张程准备去游乐园也泡汤了,最后呆在家里一上午,雨才稍微的停了下来,我们正要出发去游乐园,张程接到一个电话,拉着我们就上了一张出租车。

  昨夜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的,在我百般尖叫中,张程泼了一杯水在我脸上,我吓傻了,张程又从身边抽出一张纸巾往我脸上擦道:“如果不这样邻居都听到了。”

  我一把抓过张程的手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自从你把我的初吻夺走后我就一直觉得有愧那个人,现在你又……”眼泪又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处处伤感。这里可是隔音的,外面听不到。张程,你想找个理由也用不着这么掰吗?

  张程‘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样子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兴趣的。”

  “那你刚才的那个样子。”

  “你没听我说吗?我不会对你感兴趣的。”顺势把纸巾扔给了我,自己走出了卧室,留下阵阵关门声在卧室内回荡,我揪着被子,低头瞄了瞄自己的胸前瘪瘪嘴说道:“胸不就小了点。”

  ……

  “谁打电话给你的。”

  “到了你就知道。”

  “哦……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怎么了你感冒了。”

  “你眼睛一定花了,我看很好。”

  “哦,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等到了我再叫你。”

  “不用,如果你想睡就自己睡吧!我不会把你丢在车上的。”

  “哦。”我垂下来头,靠在背垫上慢慢的进入梦乡,昨夜我俩都没有睡觉,因为我看着你在阳台一夜,因为昨夜下了雪,只是从你口中我看到另一个人,又隐约看到她。陶瓷手链在白天中颜色一分一秒的褪去,最后形成无数个光点又集聚在一串。

  ……

  我想我一开始就该忘记所有过去,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偷偷看你的笑容,那样也很好。

  曾经我告诉自己,要坚强的面对心里真实的感受,

  但自从认识你我才知道一开始我就错了,

  错在,不应该把过去的错,来当成你我之间的间隔。

  可是我一直认为:

  我们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同命人,又何来的爱。

  相信这世间,

  也会有不是同一个世界,

  也是会有同样的命在牵引着彼此。

  车外有人在谈话,车内我朦朦胧胧半眯着眼问道:“我们到了吗?”车厢里没人回话,我睁开眼看了发生什么事,却看到张程正在和秦宋说话,摇下了车窗问道:“张程,出什么事了吗?”

  “把车窗摇下去,等一下我再叫你出来。”半信半疑的又摇下车窗,问司机道:“司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你有这样为你着想的男朋友也该偷着乐了。”

  司机说的话把我彻底给弄蒙了,打开车门,我磕磕绊绊的滚下了车,张程吃紧的把我从地上抱起来。秦宋似好久没笑过的样子不亦乐乎的道:“看来张大少也懂得怜香惜玉,但可惜为你死去的那位女孩了。”

  我看到了张程脸上的难堪和邪恶的笑容,而我的心在颤抖。张程把我放到了车厢里,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说:“不要。”

  张程只是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转过身一脸的不屑,得意的说道:“不知您还有什么事,如果没有,我看你就别浪费你的宝贵时间在我身上来找秦天,我不知道为什么秦天会一直逃避你们,但我知道你们的一切他或许永远不回原谅。”

  “张程,你别得意,让我知道你把他藏在哪!我会让你后悔的。”秦宋比吃兴奋剂还要兴奋,不过兴奋到了极点就变成了他现在脸色惨白,青筋暴跳。

  “随便。”抛下一句话,打开车门钻进了车厢,又摇下车窗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在秦宋面前,便叫司机开车走人。

  “刚才,谢谢你。”我捶了捶自己的头,白痴的笑道。

  “不用。”

  ……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招牌小弟没去吗?”

  “刚才你不是听到了吗?”

  “哦……”

  在车厢里我又睡了很久,醒来时看到的是刘娉宁,我揉了揉眼睛,不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刘娉宁就掐了我胳膊质问道:“你丫的,干嘛一整天都杵在梦中。”

  我吃痛的叫了一声说道:“刘娉宁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你姐我就这样,怎么后悔了。”刘娉宁两只手在胸前捏了捏,我害怕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拿着枕头当挡箭牌。虽然知道刘娉宁不会打我,那也不一定万一某一天刘娉宁来个精神失措,手脚不一,错伤了我那才真的后悔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宁宁,为什么张程要带我来你这,不会他们搞什么秘密谋杀,怕连累我吧!”

  “你电视剧看多了。”

  “哦。”

  “你想不想见一个人。”

  “谁。”“见了就知道。”

  “又来这套。”

  “宁宁,你到底要我见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要你见的人就在里面,进去了就知道。”刘娉宁把我送到屋后的小树林里,我转身想问她时,人早已不知去向。

  我一小步一小步的踩着雪,搓了搓被冻僵的手。郊外的乡村并不比城市,但却在昨夜半夜同样都下起了雪,只是城市里在道路上的雪都被清除,而这里看得出与城市中不一样的天堂。因为这不需要化学剂,它的存在只是让天然的树木穿上一成防冬的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