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妞,你是谁啊?”紫衣男子还没有放弃,依旧追问着。
花苏黎这次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冥洞,时间紧迫,必须快点找到超神兽,并且契约它,而身后这个人,就将是自己最大的障碍。
“小妞,你也要契约超神兽啊,可是你这个实力不行的吧。”男子打开黑如墨的折扇,悠然的扇了起来,他举步跟上了花苏黎。
“小妞,你到底叫什么啊?小爷的大名你肯定听过的。”
“只要你告诉小爷你叫什么,小爷就告诉你小爷是谁,好不好?”
“小妞......”
“闭嘴!”花苏黎转身,恶狠狠的盯着紫衣男子,她本来就喜清净,这男人这样一吵,让她的内心烦恼无比。
紫衣男子一愣,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小妞你好,我叫醉非花。”
花苏黎眯眼,醉非花?花岛的天敌沁初屿的屿主?传说中十九岁的圣阶天才?
醉非花见花苏黎这个样子,以为她是愣住了,连忙大笑起来“咳咳,本大爷就是醉非花,你心中的醉非花。”
花苏黎斜视了他一眼,淡然转身,离去了。
“啊,小妞,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醉非花一愣,追了上去“也罢,我以后就叫你小妞了吧。”
“花苏黎。”花苏黎狠狠的瞪了一眼醉非花,居然敢威胁她?醉非花是吧,算他恨!
醉非花微微一笑,在花苏黎看不到的角落,勾起了嘴角,颇有深意的笑了起来“花苏黎?我明白了,嘿,小妞,等等我啊......”
果然,这个紫衣男子将是她最大的阻碍。
——冥洞以外。
“你说什么,她进去了?”椋景皱着眉头,看了眼周围乱乱的杂斗,将妖之夜拖到一边,询问道。
“是,黎丫头松开了我的手,自己一个人进去了......”妖之夜看了看冥洞洞口的方向,粉眸微转。
“这个笨蛋!超神兽根本不是她可以对付的,她怎么这么傻啊?”椋景怒哼一声,手指握成拳,狠狠的打在一旁的大树上,大树一抖,几片绿叶飘然而下。
初水听到响声,连忙赶到椋景身边,轻轻护住妖之夜“椋景,你这是干什么?即使有气也不能往树上撒啊。”
“黎黎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既然进去了,她就一定有办法对付,她是觉得不会有事的。”初水很肯定的说“难道,你不相信黎黎?”
椋景垂眸,双手都握成了拳,他恨声道“可是她根本没有对付超神兽的实力......”
“你们放心吧,我刚刚看到了,还有一个人也进去了,而且是很强大的气息。”冥流生从一边飞来,大汗淋漓“沧澜宫的人都到了,我已经让他们在一边守着了,一旦万兽的防御破掉,他们就会冲上去抵挡。”
“你说什么?”椋景完全无视了冥流生后面的那一句话“有个实力很强大的人也进去了?”
冥流生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初水惊呼道“那黎黎岂不是很危险,两面受敌......”
“哦,那倒不会的,那人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醉非花。”冥流生淡淡的解释“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伤害花苏黎的。”
“醉非花?”椋景缓缓的放下了心“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会保护黎。”
“啊?为什么?”初水疑惑的出声,她一片茫然。
冥流生望向远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因为醉非花,从三年前开始,就变了,说起来,还和花苏黎有些相似呢,也是突然一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醉非花是阴险狡诈的小人,而现在......”
“他有着很好的商业头脑,仅仅用了一年,就整理了沁初屿的内部所有问题,让沁初屿的实力稳稳的待在第二,且在十九岁的时候到达了圣阶,获得了大陆天才之称,但是有一点......”冥流生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
初水正听到精彩部分呢,见冥流生停了下来,微微撅嘴“什么啊?”
“他......好色。”
噗......如果此时初水有喝水,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喷出来的,好色?堂堂沁初屿的屿主,年仅十九岁的圣阶天才,醉非花,居然还好色?
椋景抬眸,黑眸如墨一般,浓郁“非夜不见了?”
初水,冥流生都是齐齐一愣,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向妖之夜“之夜,你看到非夜了吗?”
“神的指引,他终将回去......”妖之夜闭上粉眸,缓缓念叨。
“神的指引?”初水绕绕头,蓝眸染上疑惑“之夜,你还信这些?”
椋景微眯眼眸,黑色的长发因为没有冠上而肆意飞舞“冥流生,知道血魅儿吗?”
“血魅儿?谁啊?”冥流生一拍脑袋“对了,我还忘了,你们怎么不等我给你们安排的带路人就自己走了啊?也不怕迷路?”
“什么?”初水惊异“血魅儿不是你派来的领路人?”
“上当了,初水,冥流生,我必须进入冥洞,妖之夜由你们来照顾,我一定要找到黎,没有我们在,她会危险的。”椋景说完,身体画为一道黑光,闪入了人群中,他要寻找突破口,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进入冥洞,但他必须一试。
初水愣然的望着椋景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苦笑“他的眼里,还是只有她......”
冥流生悠悠的叹息一声“初水丫头,你这是何必呢,椋景他,不适合你的。”
初水沉默,没有答话,只是蓝眸中依旧闪烁着执着。
妖之夜抬眸看了他们一眼,粉眸凛冽“黎丫头是我父王的,谁也抢不走,包括椋景哥哥,还有你们。”
初水一愣,突然发现这个看上去小小的女孩似乎变了,变得大了。
当然,这个大并不是指她的身体,而是她的心智,她似乎,变成熟了......
总有一种感觉,妖之夜的年龄,或许比她都大似的,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是自己多虑了吧,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