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5遭到误会,伤心欲绝

  大营后的小河畔。

  “你来了。”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紫蝶略微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人:“是你!‘星月国’的太子。”星月国太子上官瑾面带微笑:“没想到紫蝶小姐竟然还认识我啊!鄙人真是荣幸至极啊。”紫蝶讽刺道:“呵,太子你太谦虚了。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嗯。”他一面回答,一面向紫蝶的身后看去,当看到他所等的人来到的时候,一把把紫蝶拥入怀中。紫蝶低声怒吼道:“你给我放开。”上官瑾没有理会紫蝶,当紫蝶他所等的人——南风尘夜离开后,他放开了紫蝶:“怎么?生气了。”“你找我来,就为这个?”“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不过,你可帮了‘琉暄国’一个大忙啊,就因为你,所有我决定退兵。”说完,他就离开了,紫蝶愣在原地: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紫蝶不再多想,回到自己的帐篷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可是她一到自己的帐篷那儿,可是却发现帐篷附近有很多士兵在那儿站着,然后,她又看见了一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紫蝶高兴地跑过去,抱住尘夜:“夜,你怎么会发现我在这儿的?”“哼。”尘夜推开了她。紫蝶讨好地说:“好了,夜,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他一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气就不大一处来,“你刚刚去哪儿了?”

  “刚才?”她突然想起刚刚的事,但不想让尘夜担心,变撒了个谎,“我刚刚去散步去了。”“散步?是吗?”“当然是了。”“呵呵,是散步?还是和情郎私会?你自己清楚。”“喂,南风尘夜,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大营后的小河畔,你还记得吗?慕容紫蝶。”尘夜提醒道。“小河畔。”紫蝶呢喃着,“你,都看见了。”紫蝶小心翼翼地问。

  尘夜嘲讽道:“是啊,我都看见了。没想到,我天天‘琉暄国’的一国之君所喜欢的人,竟然是敌国太子的未来的太子妃,竟然是奸细。”

  “奸细?我不是。”蝶为自己辩解着。尘夜质问道:“不是?那你为什么会和‘星月国’的太子上官瑾见面?为什么你们俩会……”

  “是有人用飞镖传递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我去大营后的小河畔,至于他为什么会抱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相信。”尘夜咬牙切齿地说。“呵,不相信,南风尘夜,我讨厌你。”紫蝶推开他,跑了出去。而南风尘夜也跟了上去。

  悬崖边。

  “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你还是不相信我?”悬崖边,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嘶声竭力地喊着,风儿吹过,扬起了她的白衣,落下的,全是无尽的哀伤。

  “我……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要我如何相信?”女子对面是男子说道。听了他的话,女子秃废地坐到了地上:原来,她就是那么不值得相信的……

  “来人。”男子把手一抬,立马就有一大群人出来了:“是。”

  男子指着地上的女子,对冒出来的那群人说“把她带回宫,押入大牢。”女子没有反抗,因为她依然还相信,他怎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

  阴湿的大牢里,女子被绑在了十字木桩上,如雪般的衣服,已经被血给染红了,分外妖娆,还有些悲凉。旁边,还有一位坐在凳子上,喝着茶,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这位粉衣女子,就是“红云国”的“婧霏公主”,而让尘夜误会紫蝶的幕后人,也是她。

  她指挥着下人用鞭子去抽打被绑着的那位女子。

  突然大牢里响起了一声“皇上驾到!”那位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慌了,搁下了手中的茶杯,让下人把鞭子收起来。

  皇上进来后,看见是木桩上,已被鲜血染红外衣的女子,心里微微有些颤抖。女子把目光转到了男子身上,希望他能说些安慰自己的话,亦或是,告诉自己原因,让自己……

  可是男子一想到她之前的事情,一狠心,挥袖离开了,而她,也绝望了,彻彻底底地绝望了……

  皇上南风尘夜走后,粉衣女子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挑衅地说:“啧啧,瞧瞧,多美的一张脸,可惜了,可惜了啊,竟然会没人爱,没人疼。以前,有皇上为你撑腰,我拿你没办法,现在,你没了靠山,我看你还能如何。”“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鞭子一鞭一鞭地落下,可是她却没有喊叫,没有哭泣,因为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夜幕降临了,星光零落,似乎在述说着什么。

  大牢里,女挣开了锁链的束缚,离开了大牢,用轻功向着一个山谷飞去。

  “砰砰砰”一座竹屋的门响了,屋内的老人起了身,边开门,边抱怨着:“谁啊,都什么时候……”他的话说到一半,敲门人就已经倒向了他。他看清眼前这位浑身是血的人之后,紧张而又心疼地喊着:“丫头,丫头你怎么了?”可是那人已经昏倒了。

  老人把女子带进屋里,为她清理了伤口后,含着泪,为她上了药。

  第二天,女子醒了,她找到了老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师父,我要回去。”老人一惊:“丫头,你到底怎么了?昨天你怎么会……而今天就说要回去?”“没什么,就是想回去了。”“好了丫头,别和老头子开玩笑了。”女子非常严肃地说:“师父,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这……”确实,这不像是在开玩笑,认识了她怎么久,她从来都没有叫过自己师父,一直叫的都是老头子。“哎,好吧。吃完饭就送你回去。”“不,我现在就要回去。”“好吧。”

  这位女子,便是紫蝶,她对南风尘夜,绝望了,对爱情,也绝望了……

  女子走了,老人做在院子里,喝着闷酒,而那位男子,却在欢歌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