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堂出来，我的内心还沉浸在刚才的满足中。

　　我们信步在街上走着，我随口问道：“你叫汤若望神父‘玛法’，是什么意思？”

　　皇上突然一愣，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这个“玛法”应该是个满语，“身为满人”的我居然不懂满语，岂不令人怀疑。

　　我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叫他。”他释然一笑，说：“皇额娘尊他为父，我自然该叫他一声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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