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吧。”
　　“什么？”
　　“你最初喜欢我的事——我指的是中学时。”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很久了。”
　　……
　　“如果你现在的求婚是出于爱情，那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你。可惜，我们都知道，那不是。我知道你别有用心，不过不算很坏，我也不想计较。我喜欢你，可我不能因此让自己陷入可悲的境地。这对我们两人来说，都不公平。”
　　“你放心，即使你没有这样做过，我和他也绝无可能走到最后。我不会成为她的障碍，所以你实在不必做到这种程度。”
　　……
　　“苏旦，你愿意……”
　　在他右膝盖弯起时，我阻止了他。
　　“如果是出于同情，那大可不必，这世上，单相思的人总比两情相悦的来的多得多，我算不上多么可怜。如果是出于爱情——你现在已经知道结果了。”
　　“为什么？你和他已经绝无可能了。据我所知你拒绝了他的求婚，总不会为了他终身不嫁吧？我相信叔叔阿姨决不会在这上面纵容你。”
　　“你不明白，我拒绝他，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他，我和他，只差一点就能圆满，只可惜，那一点成了我们永远跨不过鸿沟。我和你之间，可不只是差一点。”
　　“说到底，你喜欢他，但他却为了成全别人勉强和你在一起。”
　　“这对我们都不公平，不是吗？”
　　“如果得到公平的代价是失去这次——不，也许是唯一一次机会，那对我才是不公平。苏旦，我很清楚你担心些什么，有些东西横竖是你无法克服的，因此只能说明你们并不合适。”
　　……
　　“你怎么那么固执？”
　　“多亏了我这么固执，才制得住你的固执。”
　　“你当初有没有想过，就算你坚持到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是化解不了我的固执怎么办？”
　　“那我们就这样一直僵着也挺好，只要你不嫁，我也不娶。我也算你的荣誉丈夫了。”
　　“如果当初我真的和宋淮结婚了，你是不是要把你这个秘密，藏一辈子？”
　　“是吧。可能我会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人结婚，然后……我突然理解了我父亲的心境。在他眼里，我妈就是那个顺眼的人。阿姨对他而言，就像你对我。”
　　“可是这样我们会被世人唾弃的。”
　　“可我们毕竟只有一辈子。虽然，在高中毕业后，我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