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帮你了,你要怎么回报我呢”,清景邪笑的看着伊千沫,“不如以身相许好了”,说着,还像她放了个电。
“你怎么不去死,我可不是断袖”
“哎呦,别装了,要我来验身吗”
“.....你这个流氓,死一边去”
“那我就委屈点吧,要不我以身相许嫁给你好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我只对你不要脸”,清景忽然严肃了起来。他的严肃让伊千沫很不适应。
-----------------分割线-------
次日,不出君清景所料,张府,张员外亲自上门拜访了。
“老夫见过景王”
“张大员外免礼”,君清景回的是张员外而不是张大人,也在暗暗提醒着,他早已不在官场。
“多谢景王”
“不知张员外此番来此有何贵干呢”
“这..老夫只想为我那苦命的儿子讨个公道”,说着竟然还擦起那虚无的眼泪来了。
“哦,不知张员外想怎么讨公道呢”
“老夫只想问阡尹医师在哪,老夫有些事想当面问问他”
“尹正在忙,有什么事张员外就跟本候说吧”
“不劳烦,王爷了。那老夫还是等阡医师忙完吧”,君清景在场,张员外也不好发作。
“张员外请随意,本王先走了”
“恭送王爷”
后堂
“要不我帮你把他打发走吧”,君清景含情脉脉的看着伊千沫。伊千沫被他看的不自然,“不用了,等晚些。我自己去会会他吧”
“那好吧,你现在要干嘛呢”
“午睡”
“那敢情好,我也要午睡,不如一起吧”,伊千沫一脚把他踢出门外,“给我滚”
君清景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哎,看来以后的路还很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伊千沫睡了一个半时辰,才缓缓醒来,又去书房翻了一个多时辰的书,才去大厅见那所谓的张员外。
伊千沫故作惊讶,“呀,张员外还在啊”
“阡医师可好大的架子,让老夫好等”
“哪里哪里,只是阡某一直有午睡的习惯,又忘了这档子的事。这才来晚了,倒是阡某的不对了,还望张员外见谅。不知张员外来此有何事”
“老夫只是来问问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是否在阡医师此处”
“哦,真是抱歉,你那儿子,来阡某这里看诊,阡某也诊断出你那儿子得的是柳花病。阡某如实告诉了他,你那儿子承受不住,气急攻心,死了”
张员外越听越气,只在忍不住了,“阡医师可真会说笑,老夫怎么听得不一样呢,老夫听说犬子是因为阡医师而死的,难道是老夫弄错了吗”
“自然是员外弄错了”
“阡尹,你该当何罪,你害死老夫的儿子却还不知悔改,妄想欺瞒老夫”
“员外自此言差异”,不知何时君清景也来到了大厅,“当时本王也在场,难道员外是在怀疑本王吗”
“王爷是一定要帮着他吗”
“如果是呢”,张员外已经撕破脸了,君清景也没有必要在于他拐弯抹角了,“员外想要如何”
“王爷若是执意想要如此,那么,老夫也不多说什么了。此事,老夫定会奏请圣上,请圣上做主”
“只怕员外没有这个机会了,来人”
从暗处出现一个人,“在”
“这秋隐镇不会再有张府”
“属下遵命”
“王爷这是想干嘛”,张员外慌了脚步。
“员外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