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祸国妖孽

  “你们,你们不可入内。”轩王府外,门房颤颤巍巍的张开双臂拦着门外的一干人等。试图阻止这些人入内。

  这些人是太医院的太医和近年的朝堂上的新秀,这领头的便是今科状元张潜。

  “你个刁奴,你家主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不但不思救治的方法,还在这里阻拦我们这些想要救轩王的人,是何居心,莫非是要害你家主子?”张潜怒目而视,一张脸绷的紧紧的,一脸的大气凛然的样子。

  守门的奴才被张潜的几句话吓得额际的汗不停的滴落,脸色也是不好,嘴唇有这微微的颤抖,“不不,奴才,绝无害主之心,这这,这是朔羽大人下的命令。”

  “哼,”张潜一声冷哼,眼角流露出不屑的神色,“这朔羽,也不过是一介侍卫而已,谁给他的权利可以阻挡我们的。”

  “各位大人,还还,还,是请回吧,奴才真的不可以,让你们进去啊。”当值的奴才虽然嘴笨,但是还是分得清轻重的,这朔羽的命令在王爷无法下达命令的时候就是王爷的命令,无论为什么,他做奴才的不好多问,不过一定要执行。这档口,朔羽又有事出去了,他更不能小心应对才是。

  “难怪本官会收到消息,说是有轩王府内的小人要害轩王,故意不给轩王医治,本官想来,这皇子重伤却不请太医前往,这其中定是有问题,后宫不好对这些宫外置府的皇子有所插手,本官这才带着太医来此,没想到……哼!”张潜冷哼一声,表情愤慨,像是这个拦路的奴才也是他说的小人的一类。

  “就是,我们不过是请太医过府医治轩王,尔却处处阻拦,这是什么道理?”张潜身边的另一个看着甚是年轻的男子说道。

  “你快速速让开,没得耽误了轩王的病情,轩王可是大观不可或缺的人才,要是有个闪失,你们如何吃罪的起。”又一个人站出来就是一顿说。

  “不不,不行,还是不行,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守门的奴才哪里是这些舞文弄墨的文官嘴上的对手,唇舌之战定是败了下来,只有死死咬住不行这两个字,打死也不放放行。

  “今日之事我们自会承禀圣上,你不要逼着本官动手了。”张潜的耐心似是用光了,对着小厮面色不善的说道。

  那个小厮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张潜已经没有耐心听他说话了,一把便将他推在一边,带领着众人就浩浩荡荡的闯进了轩王府。小厮无力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见他们进去。

  “娘娘,刚刚传来信息,今科状元带着太医闯了轩王府。”晚秋进入内殿便看见皇后正神情淡然平和的修剪这摆着殿内的盆栽。于是走近恭身,汇报到。

  皇后的神情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依旧专注的注视着她要修剪的花,“这就去了?”

  “回娘娘的话,是啊。”

  皇后的脸上勾起一抹深深的笑容,“到底是初入朝堂到底是嫩了些。经不起蛊惑。”

  晚秋跟着皇后,脸上也浮起了算计的笑意,“还是娘娘识尽人心,要不这些个人怎么会,去闯那个轩王府呢?”

  “这些人也许过几年也会磨成现在朝堂上那些讨厌的老狐狸一样的嘴脸呢?”皇后轻轻的放下修剪的剪刀,说的语气中略带这讥讽,“现在倒是个个都是满腔热血,要为国为民,不惜一切,要为君分忧,闯个区区的轩王府有什么大不了?呵。”

  “娘娘,这些人成长起来的路还长着呢,娘娘有的是时间拿他们当枪使,要是遇到称心的倒是可以栽培一二,此来可以为太子培养些势力。”

  “嗯,这个不急,好好的观望观望。”

  说着皇后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重新执起剪刀修剪起花来。

  张潜带着人一路就闯进了宫晨霄的住所,一路上拦着的奴仆都被张潜挥退了,而暗处的暗卫看见这样的情况也都不敢现身,毕竟他们是暗中培植的势力这些都是大臣,他们又如何能现身人前。

  张潜推门进入了宫晨霄的房间,看见宫晨霄脸色渗人的白,躺在那里毫无动静,任他们如此大的动静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越发的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这轩王,否则怎么会毫无起色。

  轩王府的管家也随着张潜他们挤进了来,站在张潜的前面,供着手道,“各位大人,还望先出去,这私闯王府的罪责可不小啊。”

  “这罪,明日我自当向陛下去请,今日我也定要救这轩王,你这老奴才赶紧给本官让开。”张潜说陛下时头微偏,一拱手表现恭敬,转过脸来对着王府的管家就是一脸的不耐,顺手就挥开他,转身对着他带来的太医院有名的太医说道,“王太医,麻烦你为轩王诊治一下吧。”

  “是,这就去。”一个看着有些年纪的人对着张潜说道,转身便背着医箱向轩王走去。

  管家刚要出声阻止,张潜似有感应一般转过头来对着管家就是狠狠的一瞪。管家叹了一口气,垂下头不再说话。

  “哎呦!”众人就看见王太医刚刚一搭在宫晨霄的手腕上便惊叫一声,立马缩回手。

  “怎么啦?王太医?”众人神色担忧的询问道。

  王太医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脸的不解,刚刚他不过是轻轻的一触宫晨霄的手腕,他搭在宫晨霄卖上的指尖就像是被数根针一齐扎一般,极为的疼痛。

  “哦,没事。”王太医归结在以前也有人开始相触像是被轻轻的扎了一般还伴着啪啪的轻响,接着便没事了,他和宫晨霄也应是这种情况,只是严重了点。

  王太医吸了一口气,又搭上了宫晨霄的脉,“啊!”

  毫无疑问这次他仍旧感觉到了针扎的疼痛比刚刚的更加的剧烈,像是数十根针都将半根针扎入了指尖,额际开始因疼痛冒出冷汗来。

  “怎么了?”张潜有些担心的文,看着王太医的面色不大好,出声询问道。

  王太医看着指尖,上面已经有些点点的红印,王太医的脸色大变,起身退了些许,站在张潜的身边,一脸的惊恐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轩王,微微发着抖手指着轩王,“他,他,他……有,有,妖啊!”古人素信鬼神之说,尤其是在面对不可思议的事。

  张潜当然是不信的,好歹也是个饱读圣贤之书的人,轻声的喝到:“王太医,不可胡说。”

  当王太医说出那个话来的时候,在场的人脸色多少都有些变了。

  “你,你,看看。”王太医抬起右手,刚刚号脉的两个指头皆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像是别针扎了之后的情景。

  “像针扎一般而且一次比一次疼痛,严重,这岂非不是有妖?”

  王府的管家现在脸色彻底白了,抖着唇看着现场发生的事,完全插不上话。而现场的人大多数脸色也是在听了王太医的话过后更加的难看几分,带着莫名的眼色不停的看向床上的宫晨霄。

  张潜皱着眉头,脸色倒是不像在场的人那般难看,走近,伸手抓向宫晨霄的手腕,不过刚刚一触,掌下便传来了细细密密的针扎的疼痛。惊得他立刻松开手来,周围的人见此更是稍推了半步。

  张潜不相信的有反复的触了宫晨霄几次。再拿起手来的时候,手掌已经完全的乌紫了,肿的像是馒头般大。在场的人再没有能淡定的站着的了,皆是对着张潜告辞,速速的离开了。而张潜看着手又看了看旁边的宫晨霄如何也想不明白,他断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的说法,不过也没有多待,对着管家告了一声罪也变离开了。

  “小姐,小姐,小姐,不好了。”

  次日吴汝佩正在试着她新做出来的轮椅就听见小秀的急呼,转过头变看见小秀向着她奔了过来,神色颇显得慌张。

  “我很好,哪里不好了。”吴汝佩看着小秀那冒冒失失的性格,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不是,不是,呼,不是,小姐。”小秀站在吴汝佩的面前喘着气说道。

  “你,要不先和口茶,先顺顺?写会再说?”吴汝佩看着小秀跑的那样急就好心的提议到。

  小秀一边喘着气,一边拜拜手。过了一会会,小秀的气顺了,才说道:“不是小姐,是,是轩王不好了!”

  吴汝佩的脸色当场就变了,真是怕什么什么就来,“怎么了,细细说来,可是他的病情有什么变化?性命有虞?”

  “都不是,”小秀皱着脸,“现在轩王成了祸国的妖孽了!”

  “怎么回事,快细细说来?”吴汝佩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怕是有人又使了手段对付宫晨霄,扣上了这个祸国妖孽的命。

  “昨天,状元郎带着太医去为轩王诊治,结果稍有触碰便会被轩王给伤到,那个状元更是整个手都乌了,怕人的紧,整个京都都传便了,说这是因为轩王是妖孽。”

  吴汝佩眉头绞得紧紧的,这件事不过一天便传遍京都,没有人再背后推波助澜她是绝对不信的。

  “他们还说,这轩王的容貌本就过分的俊美,还带着丝女气,便是因为是妖孽降生,这璃妃娘娘就是被他给克死的,二十年前的皇城之乱便是天降的浩劫给皇城,这些年来他不近女色,也是因为怕别人发现这件事,吃饭说话,无论什么事他都离人远远的。这些都说明他是妖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