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到最后,无非就两种结局,一是相爱到永远,二是相忘于江湖。
亲爱的,你知不知道,青梅枯萎,竹马老去,最后的结局并不是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像你,而是,从此我爱上的人都与你无关。
那么,如此这般,你愿不愿与我来珍惜,珍惜这段用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的相遇与相知?
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有一间精致高雅的女子写真馆。
在人来人往的闹市中独显清静,倒不是生意不好的原因,而是这家写真馆大多都是预订业务,每天上门的就是专门约定时间来的顾客。
即便如此,某些特别受青睐的摄影师还是应接不暇,预定的单子都排到数月后了。
而这位特别受青睐的某个人,此刻正懒洋洋地挂在椅子上,白皙的手掌撑着尖尖的小下巴。
可爱的小手指在玻璃桌上轻轻的敲着,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修长的双腿毫无形象的架在对面的凳子上,松软的短发在散漫的动作中更显得活泼调皮。
丝质的白衬衣领下两粒纽扣被放任自由,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跟漂亮的锁骨。
乍眼看上去,就像小王子一样,清俊儒雅。
“哎•••••••”叹息声中有些无奈,声音粗哑,破坏了一百分的完美,清凉的双眼微微眯着,散发出愤恨的光,依稀还能听到亚出乎咬着的咯吱咯吱声。
一旁,有女子摇曳着风情走了过来,雪纺长裙衣袂飘飘,颇有几分我自清凉无汗的曼妙,手中一盒润喉糖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怎么了?嗓子又疼啦?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慵懒的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抓过润喉糖,挖出一颗丢进嘴里,清清嗓子,还是沙哑。
“昨天我去应聘工作,结果被人放鸽子。”哑着的嗓子从牙缝里蹦着字,“都怪上官弦那个臭贱人!!!!!!!”
“所以你生气了一个晚上,嗓子着急上火了?”闪着珠光色的指甲停在空中,阮四月大笑着。
“只要碰见那个人,你咋就蔫儿了呢?大清早的,在这儿唉声叹气。”
“谁说我蔫了!”某人瞬间被打了鸡血,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撕裂,重重的哼着:“我正愁着怎么样才能一拳头下去,不把那个娘娘腔打进医院。”
阮四月古怪的笑了,眼睛挑着褐色的玻璃门外,“人家不就在咱们对面的大厦里么,真想打人,过去不用两分钟,难道你还会舍不得?”
一个小小的拳头伸在她的面前,“阮,四,月!你,别,激,我!”
手指漫不经心的点上拳头,阮四月一边嘴里啧啧,一边摇头:“我真想不通你们,你们好歹也算帅哥配美女,怎么搞的像是十八辈子的仇人似的?”
俊秀的脸顿时扭曲,“帅哥???阮四月,你的眼睛怎么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阮四月无奈。
面前的人怒目而视,两个人互相瞪着。
阮四月懒得计较下去,“你今天还有最少三个预约,怎么还有空和我在这儿耗着?还不开工?”
“还有啊,真想不通你为什么还要出去找工作,我这儿接的活还不够你忙吗?”
嘶哑的嗓子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阮四月,你和我说清楚,他一娘娘腔,怎么就成帅哥了???”
无奈的小淑女做了一个很不符合自己这身打扮的动作,朝天用力的翻着白眼,“你能当我什么都没说吗?”
“不能!!!”
阮四月就知道,只要和那个人扯上了关系,眼前的这个人就变的古怪异常,偏激而又钻牛角尖,而且••••••••••
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不时闪过堪比火山爆发前的可怕压抑,她只求这几天最好没人招惹这个暴躁的人,不然只怕方圆五米以内都要炸成面粉。
阮四月挫败的窝进沙发里,一声不吭。
某人也跟着坐了下来,一双漂亮的琥珀眼都快瞪成了铜铃。
“说吧,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拨了拨眼前的刘海,阮四月等着对方开口。
哪知,等了半天,也没见对方有个只言片语,不过,看她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应该是在回忆昨晚的场景吧。
阮四月也不打扰她,静静坐着,感受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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