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去的时候，那个女的根本不知道。
人性的恶是无法想象的。
那几个学生一脸无语。
“我们这些人全当做笑话来看，但那个女的如果知道这些事情，肯定会想不开，自杀的。”
“是啊，我们没把这些视频传给外面，只是看了一眼，其他的事都没做过。”
“你相信我们。”
在他们的澄清下，欧阳平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传播呢？反正这些人都得跟他走一趟。
“低调点上车，就不会有人发现你们了，我也不会张扬，该尊重你们的地方，我还是会……”
后面的话，欧阳平没说，但那几个学生已经面如死灰。
他们只好跟着欧阳平上车。
坐在车上，他们还在议论向熠琛交往的这几个女生。
高中的那七个女生，其实也有被向熠琛当成谈资，不过他们没有聊天记录，因为是在关了灯之后闲聊提到。
这家伙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癖好，他有很多手办。
不过那些东西都在他家。
每一种手办的样子，包括姿势都很奇特。
“这家伙可能有点心理变态吧。”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要收集这种东西呢？”
“他说很喜欢那些温驯的动物，如果人的皮毛能够像兔子一样一直光滑，那他会很喜欢。”
“听说他跟宁语在一起也是因为……”
后面的话，那些学生没有继续说。
但欧阳平已经知道一个大概了。
那些视频哪怕不足以敲定向熠琛的嫌疑。
但欧阳平可以去找那朵所谓的高岭之花。
可他没有直接打扰，而是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确实是一个女生，不过态度有点冷漠。
欧阳平提到向熠琛的时候，女生在电话那边哽咽了很久。
过了一会，女生才开口说道。
“他怎么了？”
“没事，我是他哥，想知道他账户，怎么会有那么大笔的支出，而且都是给你的。”
当了警察，最重要的是套话。
欧阳平怎么可能会实情交代。
果然，电话那边的女生叹了口气，随后，对欧阳平解释。
“那些钱是他强行塞过来的，全都原封不动的存在我这里，如果你要要回去的话，能不能帮我和他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欧阳平愣了一下，没想到向熠琛竟然这么不堪。
秉承着女生收了他的钱，就应该算清楚的原则，再加上向熠琛这段时间心血的付出，很快，无底洞在女生的面前慢慢展开。
“结束这段关系，然后别再联系了。”
欧阳平把电话挂断的时候还在迷茫。
他身边的那几个学生却突然说道。
“其实，这些手段都算家常便饭了，这叫精神和金钱双重控制，先是糖衣炮弹，之后又道德绑架，实在不行就报警控告诈骗。”
“大家都是学生，哪想把事情闹大呢，靠着这种手段，向熠琛从高中那会就一直在换女朋友。”
“我们可都是好人，实在看不惯他的那些做法，现在才会告诉你真相。”
“那小子就喜欢对那些好欺负的下手，只要是能拿捏的，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警官，你看我们给你提供的线索，还有这些证据都是真的，能不能先放我们回学校？”
那些学生都怕惹出事情不好处理，但欧阳平听见他们的问题，却忽然笑着说道。
“想什么呢？就接受一下我们的调查，这对你们来说又没有难度，更何况我们也没把事情闹大。”
说完，欧阳平就带着他们走向警局。
没想到走进去里面一片人，看见他们查案回来，欧阳平只是冲他们笑了笑，就满脸疲惫的将那几个学生带到审讯室。
就向熠琛现在犯的那些事情而言，已经够他喝上一壶了。
但他没有去找向熠琛，而是把这个喜讯带给老法医。
老法医知道之后，突然和欧阳平笑了笑。
“法医这个活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走上这条道路吗？”
“我不知道。”
欧阳平如实回答，结果老法医突然笑着说道。
“我记得那会刚上初中班上有一个女学生意外死亡了，当时法医还有警察都来了，但他们查不到真相，我不愿意相信他们，觉得这些人没有用心查。”
他自己去当法医，去推翻当年的案子，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这些是他从未预料的。
也正是这一点，才让他更加坚定决心，就算有疑问，也是他自己亲自解开，而不是相信其他人说的答案。
“无论是死者宁语，还是你说的那个女生，说白了，他们都是精神层面被控制了，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自己的精神而活吗？”
老法医慢慢扭头看向欧阳平时，眼神里的光让欧阳平不敢直视，他尴尬笑了笑，随后和老法医说道。
“那这个问题，你要我给答案的话，还是有点难，我这个人心宽体胖，喜欢随心所欲，那些所谓的精神控制，是不现实的。”
“那我看的出来，但也不要一直为所欲为，否则被人抓到把柄了，你以后的升职就难了，就算你破案能力了得。”
老法医千叮万嘱，因为欧阳平的性格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喜欢对其他人低头。
不然，他受到的对待怎么会如此随意呢？
老法医的叮嘱，欧阳平听得进去，但他没说话，而是看着旁边的死者。
“现在也快找到答案和真相了，那也就是说，我们在这件事情上可以暂时松口气，不用担心到点放人的事情了。”
“好。”
老法医点了点头，赞同欧阳平说法。
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欧阳平竟然是去找那几个学生，让他们主动将向熠琛的罪名供出。
本身这些事情欧阳平已经知道了，那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呢？该供出的罪名，那些人一个都瞒不下来。
向熠琛在审讯室里面呆着，因为没人能找到证据，他索性百无聊赖发呆。
欧阳平只是对向熠琛笑了笑，便连忙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想法，无论是混时间还是找人保释你，都不太现实，因为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再加上一些人的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