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神医

  夜很黑,钟美菊把头靠在郭长林的肩上说:“借个肩靠靠。”

  郭长林说:“本来这肩就是让你靠的,可一下子迷失了二十年!”说着说着两人抱在了一起。这可能是天意吧,在钟美菊走头无路的情况下,没想到前面一条宽阔的大道等着她。

  更奇上加奇的是,她那痴呆的儿子突然清醒了,在恢复了正常的情况下,似乎是神医附体。说到这里还得从那天钟美菊和郭长林在亲吻过后,激情上来了,两人就去了郭长林家。

  这对哥俩焦急的等着妈妈回来,可是等啊等,就是不见妈妈的踪影,于是哥哥就走到弟弟面前说:“我去找找妈,你在家别动。”傻弟弟只是嘿嘿的笑。

  似乎听懂了哥哥的意思。哥哥知道妈妈到铁路局上访了,可是当来到铁路局大门时,门卫告诉他下班了,哥哥知好有一瘸一拐的费力回到了家,当打开院门时,吓的他惊叫的跑了过去,弟弟坐在木轮的小车已经歪倒在地,车里没人。

  哥哥在院里喊叫着又跑进了屋里,当时就傻呆了,弟弟正在桌前端着碗喝糊糊,那神态完全没有了痴呆样,弟弟看他连蹦带跳的进了屋,冲他一笑说:“我做的糊糊你也喝一碗吧!”

  哥哥懵逼了,他的脑子里似乎凝固了,说什么他都不相信是事实。可是又不得不相信眼前。他也坐到了桌前,弟弟给他乘了一碗端给了他。哥哥两眼一刻不停的瞪着他问:“你咋好了?

  “唉,全怪那木轮车,被大风一吹把我掀了出来,头磕在在了门沿的石条上,当时,我啥了不知道了,醒来后,从地上爬起来,就这样了!”说着弟弟还有意的转了两圈。哥哥激动的抱住弟弟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兄弟俩坐在桌前,喝着弟弟做的糊糊,说是糊糊,实际上就是一碗汤,水里漂着不多的玉米面。弟弟没有问妈,而是关心的问哥哥到铁路局有多远?哥哥说,十里路,一个一腐一拐的残疾人走十里路是不容易的,他看到哥哥的脚都磨出了血泡,就默默的起身到外边端来了一盆温水说:“哥,这些年都是你照顾我,这次就让弟弟给冼冼脚吧!”

  说完就把哥哥按到了椅子上坐下,弟弟把哥破的露着脚丫的鞋脱了下来,很轻柔的把哥的脚放进了水里,双手揉着哥哥的脚,足足有半个小时,弟弟把哥哥的脚用毛巾给擦干了,把脚放进了鞋里,说:“起来走走,看舒服不?”

  哥哥笑了笑说:“我总算没白疼你,好了一笔勾销了!”说完起身走动了起来,当走第二步的时候哥哥愣怔了一下,第三步第四步……。哥哥哭了,他跑回来紧紧的抱着弟弟,两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闹就这样待了一晚上。

  第二天刚蒙蒙亮,钟美菊就很愧疚的走出了郭长林的家。她有种犯罪感,特别把两个残疾的儿子放在家里,一天没吃饭。从内心来说就象刀割的难受,也许郭长林也很同情她,郭长林把家里和身上的所有现金都给了钟美菊。说:“先拿着给孩子买点吃的,下午我给送钱去!”

  钟美菊没客气,点了点头,匆匆的往家赶。她很害怕,怕他们出事,随然大儿子懂事,但小儿子总是痴呆,一个人很难把他弄到床上,这因为大儿子瘦小小儿子胖大,又坐在木轮车里,十八岁了,木轮车快装不下了。

  钟美菊慌乱地开了门,看到兄弟俩头挨着头,脸靠着脸还在睡觉,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钟美菊看着桌上的糊糊碗及乎要哭出来了,她捂着嘴出了屋门,把买回来的火烧、油条豆汁放到了橱屋,点上火给兄弟俩再炒个菜,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内心的愧欠。当她把饭菜刚准备完时,兄弟俩走到了她身后,一声妈,让她的心又安定了下来,她没有回头,继续把饭菜往橱房的小圆桌上端,可是就在她无意间向左侧一眺时,立刻楞住了,小儿子站在她跟前微笑呢!她使劲眨巴了眼,依为昨晚和郭长林折腾的厉害,眼化了。

  可是她放下碗筷揉了揉眼再看时,的确是自己的痴呆儿,她又看看右侧的瘸子儿,他也笑着看着自己。

  还给他跳了几下,走了几圈,她哇的一声哭了,她相信自己脑子出了问题,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幻觉,一晚上没回家两个儿子的病都全愈了?这是不可能的,即便再有钱也不可能把痴呆儿致愈,但是也不可能一夜啊!于是钟美菊一下子神精又出了问题,她突然拿起菜板上的刀向小儿子砍去,但被在右侧的大儿子抱住了,夺下了手里的刀。

  钟美菊惊恐地说:“你们是谁,还我儿子!”奋劲的挣扎着,儿子使劲的抱着她,不让她伤着自己。“妈,妈!我们就是你儿子。”

  “不可能,我一个儿子瘸腿,一个儿子痴呆,不可能,你们把我的儿子弄哪了?”钟美菊连踢带咬,连哭带叫。

  折腾了足足一上午,也可能折腾累了,倒在了儿子的怀里。大儿子一看忙抱起妈来,把妈放到屋里的床上。小儿子摇了摇头说:“咱俩变化太大了,把妈吓神经了。”小儿子把手放在妈的头顶,嘴里嘟囔着,大约半个小时,钟美菊呼呼大睡了起来。

  大儿子说:“看来人喜事白事都不能到极线呀,过了一定会出毛病的。”小儿子点点头说:“睡上几个小时,能缓解她的精神紧张,逐步让她接收事实吧!”

  钟美菊睡了几个小时后醒了,她看看坐在身边的两个儿子,左瞅瞅右望望。问:“谁治好了你们?”大儿子就把一切讲给了她听,过了挺长时间她又问:“小路真有那么神?”小路是她小儿子的名子。小铁又点了点头。

  小铁是她大儿子的名。钟美菊还是半信半疑。就在这时,郭长林来了,他看到钟美菊的两个儿子时,有些疑问,钟美菊告诉他一个痴呆,一个瘸腿。可是站在这儿的是两个很阳光的大小伙,没有一点儿残疾。钟美菊看出了郭长林的疑惑,于是又向他说了一夜离奇。

  郭长林是医生当然不信,这诡诞的事,当他准备开口时,小儿子焦路说了,你的肝已经割去了一半,你的胃炎很重!这下把郭长林震在了哪里,他惊奇的望着小路说:“你怎么看出来?”小路笑了笑说:“我的眼能透视每一个人。有病无病一目了然。”

  郭长林的表情从惊讶到惊喜,表情在不断的转换着。钟美菊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到现在她还懵着呢,这一切是无法用人的思维来解释的。

  焦小路也是十八岁的小伙子了,一米七八的个头,不高也不矮。一看就很帅气,因为痴呆一天都没上过学,可是现在似乎大学都毕业了。

  这因为郭长林好奇把他带到了医院,桌上的一本内科学的医学书籍是研究生小王在医院实习放在哪里的,焦小路顺手翻了几个就背了出来。这次郭长林到没惊讶,因为惊惑的事太多了,到是郭长林的小心眼做怪,让焦小路瞧瞧他经手的病人。

  怎么用他的玄学解除病人的痛,可巧这天郭长林在病房里值班,他刚把小路接到医生值班室,就看到2号病房十五床的病人家属急乎乎地跑来说“他爹又过去了。”郭长林带着小路来到了病床前,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骨瘦如柴的男人躺在哪里,似乎没有了呼吸,郭长林看了看,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救了。

  焦小路笑了笑拿起病人的手,用食指和拇指安在他的脉搏上,每过五分钟,病床上的病人睁开了双眼,而且还坐了起来,一个劲的喊叫饿了!病人的家属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一切,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来爹已经走到了人世最后了,身上的病都全了,什么三高呀,心脏病,肺癌等等不下十余种,己经过去两次了。

  这是第三次也是让医生做最后的努力吧!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有如此之力,谁都不会相信,可是又是事实。郭长林笑了笑说:“你爹有福呀,出院增加点营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