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采儿拿过药,四处找刘眠”
“刘师弟..刘师弟……”
“方采儿叫他叫了一会儿,心里才惊讶了下。”
“她立即停止了叫他。”
她转头看了看旁边这陌生的男子,蹲下身,把短柴放进小炉子里面,从身上把带着的火石拿出来,点着,再加柴,火就起来了。刘师弟也真是的,上山采药也不带上我,其实她心里早就猜到刘眠躲哪去了。
“对了,这药是快火还是慢火。”
“这药火快了会糊了熬不出来。”
“哦,阿强把炉子里的柴退了些,还没烧着。”
“呦,小伙挺懂事的嘛。”
“我在四海阁内做店小二,生火做饭这事是常识。”
“好吧!”
“去劈柴去吧。”
“好,斧头在哪?”
“柴房旁边的那棵木柱子上。”
“知道了。”
“阿强过去找到了斧头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开始劈起了柴。”
“方采儿拿起扇子在那扇起了药。”
“不一会儿,方才儿药煮成了,就在旁边拿了一个干净的药碗,把药倒进里面,往问诊房端去。”
“房间里,许夫人跟方郎中聊得不亦乐乎。”
“看到方采儿进来,就问到,这位姑娘是谁?”
“是小女采儿。”
“哦,姑娘长得也挺水灵的。”
“婶婶,这是你的药。”
“有劳这位姑娘了,对了,我家强儿呢?”
“他呀,闲不住,我本来要劈柴的,他说他劈柴,我熬药,我就准了他了。”
“哈哈哈,这孩子像他爹,当初就是白天站岗,晚上还跟我和面。”
“子长像母,学像父嘛。”
“这话在理。”
“婶婶,你这药方要趁热喝,药效才好。”
“许夫人听到这话,回方采儿的话就跟回自家女儿一样”
“好,好……”
“我这就喝。”
“姑娘今年多大了?”
“回婶婶的话,我今年年芳十五。”
“哦,十五,属兔,属于晚婚呀。”
“小女随我行医惯了,所以晚点成婚也不迟。”
“也是,也是,我儿属蛇,姑娘看着人倒是好,但是大我儿一岁……”
“哎,他俩都是胎中险些丧命的,能相见也是一种缘分嘛。”
“婶婶,我还要多跟爹爹学习救命之术,不想那么早嫁入夫家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四处劳累。”
“姑娘身上有我当年的影子。”
“方采儿疑惑的问到”
“婶婶为啥这么说?”
“婶婶当年也是像你这般,不拘小节,端庄大方。”
“哦,婶婶说的我身上倒是不难发现有这种气质。”
“哎,一个要选对一个好夫婿,但是不要像我这样,还未黑丝变白发就活守了十四年寡。”
“采儿你去叫那小子别劈了,他不是在四海阁内当店小二嘛,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劈柴。”
“爹……”
“去吧,那小子叫过来。”
“哦……”
“对了,姑娘,他叫阿强。”
“嗯……”
“方才刚好要出去叫阿强,结果他自己过来啦!”
“你怎么那么快就来了,你才劈完了吗?”
“是呀,还好你的斧头快。不然到这个时候我还真批不完,我还得磨斧头呢。”
“好吧,婶婶的药我已经端给她喝了,剩下的就要婶婶你自己按时熬了喝,每七天喝一次,并且趁热喝。”
“多谢姑娘提醒,也在谢方郎中开良方减轻我的痛苦。”
“许夫人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是我方某应该做的。”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我儿要带我去逛逛江州城。”
“好吧,许夫人慢走。”
“阿强过来扶着他娘,然后他母子俩漫步往门边走去。”
“上郎中见到他们母子两走了之后,就连忙转身问道方采儿”
“刚才刘眠回来了,你看见没。”
“我看见了他还来院子里来找我。”
“那他人现在何处?为何现在又不来见我。”
“他没脸见你啊。”
“他又没对我做错什么,怎么会说没脸来见我。”
“爹爹,你忘啦啦,你给他画的那张脸被他弄破了。”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他事情得成了没有?”
“我听他说他浮潜在段大公子府下。”
“那这么说他事情还没有得逞。”
“事情还没弄完,就把脸弄坏了。所以我说他没脸来见你。”
“我给他化的易容术又不是什么难事,弄坏了再给他画一张就是了。”
“爹爹,你忘啦,你如果给他画的不是同一张脸,那他怎么还能在近段府。”
“他人现在在何处?把他叫来。”
“他又躲在你的床板下面了。”
“这小子你给我看着点,我自己去找他。”
“好的爹爹。”
“如果别人来看病,就说我不在家,采药去了。”
“爹爹这样好吗?要是有人得了疾病来找你。你却躲在家中,他家亲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把你告到官府去,我们也不占理啊。”
“好,急需救治的除外。”
“放郎中说完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他先关好窗户,然后再关了门在掀开自己的床板,点了一盏灯往楼梯上走下去。”
“他还没走几步就看刘眠躺在那里像只耗子一样脚圈在一起。”
“嗨,眠儿醒醒,方郎中敲了敲他的脑袋。”
“刘敏可能是昨晚喝醉啦,把自己的精力耗光,所以他今天即使睡到中午,还是感觉有些犯困,最主要的原因是昨晚到子夜的时候他还没睡。”
“刘眠醒来,见方郎中站在他面前。”
“哦,师傅,你来啦。”
“你知道我来了多久没?”
“不知道,难道现在天黑啦。”
“现在天倒是没黑,你跟为师讲实话,昨晚你干啥去了?”
“我昨晚和一个弟兄喝酒了。”
“方郎中听到他这么说,瞬间气不打一出来,把那盏灯摆在台子上就大骂到”
“混账东西,你敢去那花天酒地的地方,真是侮辱你爹的名声。”
“师傅我没有去像月照楼那样的地方呀?”
“你没有去,为何这月照楼你都知道名字。”
“师傅,我知道这月照楼里面都不是些正经人家的女子。”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说我还有些怀疑,但是你这么一提,我到是对你恨铁不成钢。”
“师傅,我有证据证明我没有去月照了,你有何证据?”
“徒儿昨晚入住八方寝,那你昨晚为何不回来我这里?”
“徒儿,现在不是在段公子门下”
“那又咋样?”
“昨日有一个马车夫,他问我在江州城有没有亲故,我说我没有,他就把我送到八方寝来安生,所以昨晚只好就在八方寝,今天才能过来。”
“你可知那马车夫姓啥名啥?”
“李钬。”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师傅为何这样说?”
“那李钬之前就是我门下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