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被贯穿咽喉的枪,被叶言一手拔出,枪尖携有死去男子的舌头。
几息时间,瞬杀四人。
说他们训练有素,不如说叶言从死人堆里走出,浑身沾满了戾气杀戮,而双眸变成血色。
宛如混世魔神。
簌簌簌!
竹林之中,有人埋伏,从里面射出一箭又一箭,上面沾满了毒血,最快那一根,离他不足一尺。
砰!
咚!
砰!
剑,叶言的爹,从小带着他玩,会剑也会枪,剑耍的六,枪亦如此。
双手持枪,迅速转动起来,飞来的箭无不折断。
“你给我死!”
叶言看到一柄剑,离他的脚很近,用力一踩,腾空而起,左手持剑。
腥红的眸,清晰看见竹林中的每一人,投射而出,划过天空,形成以后美丽的抛物线。
瞬杀!
噗!咚~
一人落在地上,转眼间,又飞来三把大刀。
逃!
噗!
说话与动作不一致,逃离时又被刀刺进喉咙,人首分离。
三具尸体,从林子间落下,死像凄厉。
砰!
单手持枪,见一人杀去,叶言身经百战,果断枪一收,左拳撼去。
“小子...啊!”
打人不打脸,可叶言专打脸,男子苦苦哀嚎。
唰!噗嗤~
下一秒,又送一人到黄泉,一柄银色长枪,从叶言身后操出,一枪划去,人头落地。
双手沾满血,躯体无一伤。
“幸好他们无修为!”叶言细数一下,一共来了十六人,现已杀九人。
还剩七人。
训练有素,遇到真正狠人,连逃也来不及。
杀!
七人齐声一喝,各个持剑、刀、枪,从叶言四面八方杀来。
最快那一枪,划破叶言的侧脸,挂了一点彩,流出黑色的血。
“你的血是黑色!”黑衣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想退却已来不及,分心使他送命。
唰!
“你的心是黑的!”叶言呢喃一声,侧眸的刀朝他砍来,手中的长枪白光流转,被月光一照刺目无比。
唰~
咚~
无需看画面,尽听声音,又一脑袋落地。
砰!砰!砰!
三名黑衣人,持枪袭来,用尽全身解数,也拿不下叶言一人。
“我说过,你们今晚,一个人也跑不了!”一手捂住三人的枪,蛮力折断三枪。
砰!
枪不行,那便肉搏!
叶言一拳斤力,他也不知多大,圣荒淬体,改变了身体结构,一拳撼出,一名男子腹部骨头尽数断裂。
啊!
唰~
又一枪,但不是他的枪,是敌人的枪,恰好被叶言借刀杀人。
噗!
“你...混蛋...”黑衣男子,不小心被他挡了一枪,腹部被贯穿,口冒鲜血,声音渐渐微弱,生机消散。
唰~
死去男子前面的男子,看见一缕白光“噗嗤~”一声,目光永远定格那一刻。
那白光,是叶言的枪光,一枪封喉。
眼疾手快,反手夺走男子的长枪,朝着向他杀来的另一人,猛力插飞去。
“尔等!跑不了!”寥寥几字,“簌”的一声,一枪捅进男子的屁眼到咽喉,从下贯穿至上,插在一个粗壮大树上。
啊!
噗嗤~
男子比任何人,死的都憋屈。
如今仅剩两人,你我瞪了瞪,双腿打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逃!
“想逃?问我手中的枪!”从身后挥出,一枪射向其中一人。
百里之外,枪快!
百里之内,枪又准又快!
噗嗤~
洞穿其中一人的腹部,黑衣男子连连哀嚎,另一人惊慌失措的逃窜,不小心撞到一颗大树。
砰!
惊的树上乌鸦四飞。
叶言慢步踏来,拔出那男子腹部的枪,再次对准另一人。
“该你了!”狂妄是需要底气,叶言不属于这时代,纵容无修为,冷兵器也足够,杀穿任何人。
放了我!
放了我!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嗯?呵。”轻声一笑,叶言本想杀了他,但没人回去通风报信,此去无歇。
“吾乃:北墓枪圣!”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不想死的话,夹起尾巴做狗,兴许我会放了他一马,倘若纠缠不清,必定登门拜访!”
唰!
叶言在男子身前,玩了一转枪,枪尖猛的落到喉咙上。
男子不敢吞咽口水,喉结离枪不足半厘米。
“是!”男子刚想离开,却被叶言紧急叫停。
站住!
看见他的眼神,男子瞬间知道什么,果断把身上的月票,全部交了出来。
堂堂枪圣,居然缺月票。
这不是扯蛋?
交完,便跑没影。
今夜只剩他一人活着回去,北墓枪圣之名,将响彻天下。
朴府邸。
活着回来的黑衣人,下身裤子,沾满黄色液体,显然是失禁,枪圣的枪法,让他闻风丧胆。
虽活着回来,却跟死无区别,枪圣的阴影,挥之不去。
“老爷...我们的人全死了...遇到了北墓枪圣..”
黑衣男子,嘴角颤抖,眼神惊恐万分,好似枪圣就在,四周看着他,身体一抖再抖。
“狗屁!什么枪圣!”朴国昌显然不信,这些是哄小孩子的把戏罢了。
下一刻。
唰~
微风凛月,一枪不知从哪射出来,不偏不倚,刺进朴国昌的右臂。
啊!
枪上挂着一张白纸,上面赫赫写着一行字:敢来惹我,便是你死。
跪在一边的男子,被突如其来的一枪,吓晕了过去。
不言而喻。
整个朴府,陷入死寂。
翌日。
吾乃:北墓枪圣!
此名纯属瞎扯,人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齐月睡的好端端,被叶言那一声枪圣给吵醒。
擦了擦双眸,起身看着他。
“这小子?做了什么美梦?”齐月不解,不知他在梦中,还是身处异世。
“叶言你醒醒,别做梦做傻了。”
“醒醒。醒醒。”右手拍了拍他的脸。
嗯?
“我这是...”叶言迷迷糊糊的醒来,方才经历的一切,全是真的。
“师姐..早啊。”问了一声早,齐月没好气道,“早什么早,太阳都晒屁股了。”
“没曾想你如此贪睡!”
“师姐任务得慢慢来,不要着急。”叶言一旁相劝道,丝毫没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被齐月给宽了下来。
师姐你趁我睡觉,非礼我!
一合乌龙。
“非礼个头!”齐月脸色羞红,怒骂道,“明明是你自己脱的!”
“再乱说,信不信你的童子之身,师姐今晚要了!”
哑口无言的他,不再多说,齐月那一下,恰好把他吓了一激灵。
很快。
这一个乌龙,便此扯过。
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