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江傅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女人,手搭着程奕肩膀,死程奕你妈妈好漂亮,难怪你长了一张魅惑万千少女的脸。
江傅棋能够见到程奕母亲,纯属巧合,一个护士端着医用托盘,准备去往最顶层病房,中途一双家属在找医院麻烦,江傅棋刚好经过,这件事本来跟她没多大关系的。
护士见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劝了两句没劝动,家属扯着无辜小护士破口大骂。
作为其中一枚吃瓜群众的江傅棋,被劝架的护士要求帮她把托盘更换的营养液送顶层去。
于是,江傅棋端着托盘一脸懵逼地来到空空荡荡,安静的连一个鬼影都看不见的顶层。
啧啧啧,江傅棋走在安静的走廊,经过一个个空病房,砸舌:谁家这么有钱有势,竟然包下了一层楼,还是顶层。
是吗,程奕嘴角略嘲,对此毫无骄傲感。
江傅棋很不习惯程奕这个样子,拍拍他肩膀,喂,你干嘛,阴阳怪气的。
程奕双眸发沉,薄唇轻抿,江傅棋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样沉默的程奕江傅棋实在少见,程奕,你倒是吭个声,闷骚深沉实在不适合你。
江傅棋没得到回答,反而手腕被握住,后背贴到墙边,身体困在墙壁与程奕之间。
不知怎么,江傅棋心跳漏跳一拍,看着程奕不同往日欠揍的俊脸,竟略微失神。
程奕凑近江傅棋耳边,呼吸喷洒在她耳根,嗓音低沉略带沙哑:江傅棋,我们在一起吧。
江傅棋抽回神思,三年来程奕不止一次向她告白,可每次都被她拒绝。
有的时候程奕心里藏着事,谁都不说,一个人去酒吧买醉。
她找到他把他回家,总是能听到他吐露的心事。
程奕这个平时虽然欠扁,但他心性比任务同龄人要成熟。
别人有的坏习惯他没有,别人去酒吧包场泡妞是为了炫耀,而程奕——
江傅棋沉默着,她该拒绝的,因为在她心里某个角落有一个少年一直徘徊着,怎么也赶不走。
江傅棋眼底忽然闪过一抹迷茫,角落里那个少年越缩越小,记忆里更多的是程奕这些年的陪伴。
和那天晚上,程奕撕开自己隐藏起来的伤口,扒开愈合的伤疤给她看。
程奕低笑,刚想邪笑说,江傅棋你这么容易上当的吗,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爱上我了?所以连玩笑都开不起。
江傅棋扬起漂亮白皙的脸蛋,搂住程奕脖子,笑的灿烂,好啊。
程奕整张俊脸僵硬,呆呆看着笑靥如花的江傅棋,他、听到了什么?
程奕神情呆怔,哦,江傅棋好像说,好啊。
在程奕怔愣间,江傅棋踮起脚尖,一个轻轻的吻落到程奕额头,鼻梁,脸颊,下巴,嘴角,最后是两瓣粉红的唇。
用力咬下去,直到尝到血腥味,江傅棋才微微离开程奕破皮的薄唇,笑眯眯对程奕道:这里,只属于我江傅棋。
程奕瞳孔震荡摇晃,呼吸一室,心脏咚咚如擂鼓一般,电流在他四肢百骇流窜着。
说完话江傅棋搂着程奕脖子,脑袋枕在他锁骨,听着程奕擂鼓的心跳声,噗嗤一笑,程奕,你这心跳声怎么比打雷还响?
闻言,程奕总算从神游天外回过神来,手从墙壁滑落,揽住江傅棋腰身,左手托起江傅棋脸颊,吻上那双魂牵梦绕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