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败类活着都是浪费国家资源。
“不过,有一点很让人奇怪。”
“啊?说来听听。”按照一般的凶杀案套路来说,只要出现奇怪的地方,就肯定和杀人凶手有关!
“仵作验了尸体,你们猜怎么了?他竟然比徐霜芪死的早很多!”
“早很多?”叶维妮狐疑的盯着一旁的宋卿墨。
“那是不是就能说明,徐霜芪的死,是偶然的?”两人既没有关系,死的时间还相隔甚远。看来,好像的确是我多虑了。
“不好说啊。”宋卿墨起身围着餐桌走了几圈,最后停在姬岚奕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忽然把脸凑近姬岚奕,动作十分暧昧,“子卿,你怎么都没说话呀。”
我去!这两人,是在公开秀恩爱吗?!惊了!
“咳咳咳。”舒言不怀好意的咳嗽两声。微咪着眼睛,捏起兰花指装作宋卿墨刚才的样子,嗲声道,“子卿,你怎么都没说话呀。”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舒言又忽然睁眼恢复原状,一脸嫌弃,“噫,宋卿墨,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
一听舒言这话,宋卿墨刷的一下从他身上弹起来,但是手还是不安分的搭在姬岚奕的肩膀上,“谁说我嫁不出去的!呸呸呸,舒言你说什么呢!公子我可是纯爷们!”
那就当我腐眼看人基吧。再说了,你这副德行,姬岚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那,还有什么线索吗?”坐在一边的叶维妮不知是看不下去两人继续拌嘴,还是害怕姬岚奕生气,打断了两人的嬉闹,把谈话拉回正轨。
“调查了最后一次看见贾冬适的人,以及最后去的地方。这家伙,和意料中一样,最后是从青楼出来,并未回家。”
“那青楼那边有什么线索吗?”最后是从青楼出来的,那他们应该会聊一些,类似去东北角的理由吧。
“询问了在青楼的女子,那日贾冬适在青楼没有太多的逗留,只是喝个小酒,吃了顿饭就离开了。她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听贾冬适的口气,好像是要去赴约。”
“继续说。”许久未开口的姬岚奕忽然说话,把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宋卿墨吓了一跳。周围的空气也因为他的忽然开口骤降几度。
“我靠!姬岚奕你忽然开口是要把人吓死吗!”这家伙半天没开口,我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不过。”宋卿墨到还是挺淡定的,松开了姬岚奕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说道,“最后有人看见,是他一个人自己去的东北角那里。”
“直接去了东北角?!”没道理自己送死去啊?看来是个熟人作案,杀人凶手应该和贾冬适关系挺好。不然这大晚上的,荒郊野岭的又没有夜生活,干嘛跑那么远。
“是啊,肯定是他认识的人。不然也不会去,更不会把性命丢了。”
“那他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宋卿墨疲惫的捏了捏鼻梁,“贾冬适认识的人太广泛了,不仅数量庞大,而且关系盘根错杂。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富贾商绅。官官相护,商商相护,官商相护,牵一发而动全身,根本无从下手。”
一直沉默的姬岚奕忽然发怒,握紧的拳头狠狠地打在餐桌上。凤眸微眯,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到要看看,你这老头子到底想做什么!”
屋子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地下的奴仆跪了一地不敢抬头,叶维妮也战战兢兢的垂首不答话。就连平时嬉皮笑脸的宋卿墨都一副“我还是闭嘴保命吧”的表情。
我的妈呀,姬岚奕这个情绪怎么说崩就崩了,他是不是有隐性狂躁症?!他会不会忽然打人啊!我要不要先避避风头,保命要紧。
等一下,怎么感觉姬岚奕刚才那句话,现代的气息那么浓郁,不太符合他翩翩公子的人设。
算了,可能古代人生气起来也是不顾形象的吧。
舒言正准备也屏气凝神,缩小存在感的时候,宋卿墨忽然在桌子底下悄悄的踢了她两脚,又眼神示意暴怒的姬岚奕。
...
舒言∶what?有没有搞错!
宋卿墨∶快去啊!
舒言∶我?你确定?!
宋卿墨∶确定以及肯定!只有你能做到!拯救大家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舒言∶我...
宋卿墨and叶维妮∶我们相信你!
...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但是,我还不想死啊!
算了,姬岚奕应该不会打我的。应该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七王爷?子卿?岚岚?阿奕?小奕同学?”完蛋,不理我,他会不会抬头给我一巴掌?
人都说了,愤怒这种情绪要靠自己慢慢消化掉,再多的安慰都是倒捋老虎胡子,自寻死路。宋卿墨这个猪队友,确定不是来坑我的吗!
“别生气啦,还有我们呢!”算了,硬着头皮上吧,“你看,妮儿,宋卿墨,白羽,如烟,还有我,都站在你身边呢,怕什么!管他还有什么招数,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呃,对!”见姬岚奕的表情有些缓和,宋卿墨也试探着安慰安慰他,“魔挡杀魔,佛挡杀佛嘛!”
舒言伸出手,搭在姬岚奕的膝盖上,“没关系,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