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事么?到底有没有事啊她。”
“没事”
“她不都是说了没事么?”
我手握这方向盘自问自答着。
“不行,我还是担心,放心不下她的。”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停的将车辆调头行驶,时而往家方向时而往长安方向。在这大半个小时中,车辆始终行驶在同一条路上反复多次,离家并没有越来越近的样子,始终出不了“长安”区域。车辆也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泪盈楼下的墙角下。
待在驾驶室里的我,对泪盈她有着隐隐的担忧,可既然她不想让我留下,我又怎忍心呢?可她态度却很坚决,她越是坚决,对她也许伤得越深。我翻开了手机通讯录,目光锁定在泪盈的号码上,手机屏幕渐渐变暗,我将其点亮以防止其锁屏。时不时点击了号码簿上的“泪盈”,看着手机屏显示的“正在拨通”,未等到“正在振零”就点击了红色的“挂机键”了。反反复复着,一次按地太晚,已显示了“正在震零”,我想迅速挂掉电话,却瞬间显示“通话中”,瞬间被接通了,盈儿她如此秒接,让我在瞬间措手不及。
房间里的泪盈,许是哭够了,泪未干,却已心系我是否到家,看着枕边的手机,正准备拿起手机时,我电话恰巧打了进去。她接通了电话,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驾驶室内:我左手搭着窗沿,将手里贴再耳边。
电话明明已接通,却在长达10秒左右,没有发出声音,我与她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她在她房间内,而我在驾驶室。
我:“我到家了”
泪盈:我没事。在这10秒的等待后,各自同时出声回答了刚刚对方想问而又没问出口
泪盈:“累了吧,早点休息。”
我:“别哭了,早点睡了。”
我俩再次异口同声。
“我没哭。”她弱弱的说了一声。
我:“哭了就哭了,我还听不出你来?女孩子哭很正常,早点休息吧。”
盈儿:“嗯,你也是。”
我:“嗯,好。”
我缓缓得放下手机,静了静心,再次开车返回,这次我并未停留,直接马不停蹄往家方向开了。到家的最后一个岔路口,拐进去,就能看到家了,家中大厅还亮着灯。我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晚回,肯定是我爸在楼下等着了。我将车停好,入门而进,老爸他说:“你把她送回去了?”
“是,”我很明显的不想搭理,可又不能不回。
“那你怎么这么晚回?”老爸他追问。
在我老爸开始第二句时,我开始快速往里走了,
“啊,啥?”
我装作没听清直接转身上了楼梯。老爸再次点起了烟,抽起了“郁闷”,长叹了一声“唉”。
上了楼梯进了房间爬上床上的我,背靠床沿,人朝电视对着它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泪盈呢?她对你不好吗?”
“给你买生日礼物,用心准备晚餐,哪点不好?”
“她是不是对你很好?很孝顺?”
“老爸,你难道感受不到她对你的点点心意?体会不到她对你的温暖,哪怕是一丝丝的暖意?”
“可你为何要这般对她?”我一字字地对着电视问着,确切点说,应该是对折空气说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嘴型在动,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想与父亲吵起来,就只好如此这般将心中的憋屈只能如此宣泄,以表达对其不满。沟通,现在的我想都不敢想,以前的每一次的沟通,都以爆吵作为结局,还是这种无声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憋闷情绪比较好,不至于憋出郁结来,也不会以暴力为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