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拔尸毒,让我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来,好家伙,这拔尸毒也太痛了。
我疼得眉毛都皱了起来,赶紧向后退,绿僵对我穷追不舍,刚才被我踹飞的尸狗也对我虎视眈眈。
“小道士,你他妈死哪儿去了,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这帮娃儿弄死吗?”
我哀嚎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打黄符,便直接朝着那两个玩意儿打了过去。
里面正是镇尸符、辟邪符相互交替,打在绿僵身上噼里啪啦的。
顺便还干扰了尸狗的视线,我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墨斗,两指一掐,直接将墨斗弹了出去。
这玩意儿有避邪镇尸之效,相传是鲁班书中记载的东西,但仍被我《祝由秘术》所收录。
“你自己弄吧,我还得看护着宋老爷子的尸体呢,而且刚才那个大爷也中了尸毒,我现在正帮他拔尸毒呢。”
小道士也冲着我大喊,我忍不住暗骂一声,现在还真就要靠我自己了。
墨斗线弹出之后,触碰到绿僵,绿僵就像以被火烧到的猫一般,惊厥向后跳去。
紧接着我又继续弹出将绿僵,暂时控制在一个小范围之内。
虽然墨斗线不能一直压制绿僵,但是短时间内可以让他心生忌惮。
毕竟这些墨斗线可都是让我用大红公鸡血浸泡之后所浸染的,上面阳气壮烈一时间完全可以迷惑住绿僵。
而这时那只尸狗又朝着我扑了过来,摇摇晃晃,但力气却大得无比。
我十分嫌弃他模样,侧身一躲,从背后抽出斧子。
这斧子是寻常用的砍树斧,虽然短小,但是却锋利无比,拎着这只斧头我和尸狗对峙起来。
绿僵在墨斗线里嚎叫着,他再一点点试探着墨斗线,究竟对她有没有伤害?
我见状不能再和尸狗缠斗下去,必须赶紧解决,否则绿僵破了墨斗线那又该麻烦了。
尸狗率先坐不住,后腿一蹬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正愁它不过来呢,用脚向后一蹬,猛的向后退去,紧接着掷出手中的斧子,正中尸狗的前额。
尸狗哀嚎一声,立马跌倒在地,鲜血直流。
紧接着尸狗的尸体抽搐几下便再无动静,我转过头看一下绿僵。
从怀中抽出几根银针,我正是要用那银针控尸之法,解决掉这王八蛋。
绿僵冲着我不停嘶吼,猛的向前一扑,便直接挣脱了墨斗线。
我赶紧甩出银针,银针是定在绿僵的前胸,绿僵双手垂了下来。
在《祝由秘术》中记载人的窍穴和尸体窍穴大致相同,却又不完全一样,可利用银针牵引红线以控制尸体。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现在只能甩中丽江的两只前胸剩下的窍穴,我只能自己去扎。
因为我还没有完全学会,这是绿僵已经扑了过来。
绿僵身上已经泛起点点黑毛,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用银针的原因。
银针有一定辟邪功效,又被制成尖锐之物,最是能破这些僵尸身上的铜皮铁骨。
当然只是简简单单的黑僵还勉强可以,如更上一层,那恐怕就要更高级的银针了。
绿僵虽垂着两条手臂,但依旧蹦蹦跳跳朝我扑来。
绿僵势大无比,且身上生出一定黑毛,我手中的斧子恐怕都砍不透他。
我边躲边想思索退敌之法,手中镇尸符不断横飞。现在最困难的问题是,我根本无法贴近绿僵。
就在这个时候绿僵身形一顿,我抬头一看,一绳索套住了绿僵的脖子。
“小赶尸的我们来帮你了,快我们帮你控制住他了。”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小道士。
应该是那中年人手上有个绳套,一下套住了绿僵的脖子,他们正在那边用力的往后拉。
绿僵的两条手臂暂时被银针压制住了,所以并未挣脱开绳套。
天助我也,我顺势向前一蹬,手中镇尸符直接拍在了绿僵的额头上。
绿僵挣扎的力气又变小了不少,我赶紧从怀中掏出一把辰砂,撒进绿江的嘴里。
“丫的,我叫你嚣张!”
辰砂洒进滤浆嘴里之后,绿僵直接冒出白烟。
紧接着我再一次咬破中指在那张镇尸符上,轻轻一点勾勒出符号。
“天道无极,诛邪镇退,破!”
我怒吼一声,黄符突然发出点点金光。
绿僵彻底一动不动,好像变成了一个死人。我跌坐在地上,地上这时候可把我累够呛。
“小道士,你不是人呢,你让我一个人来弄,你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
我指着小道士就忍不住吐槽,虽然我实力突飞猛进的厉害,但也经不住这么搞啊。
小道士无奈的摊摊手,回答:“你想要进步,这是最快的方法,在战斗中人才能够最容易进步。”
我瞪了他两眼,紧接着又把目光转向了刚才的中年人和那个老大爷。
“我说两位呀,你们干什么去了,挖坟呢,怎么弄出了个这么一位活祖宗?”
这件事因他们两个而起,我心里有怨气很正常。
中年男子刚想说话,老大也被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老大爷坐在地上,右腿被僵尸咬了一口,刚才刚用糯米拔完毒,老大爷神情虚弱的很。
“先生你说的对,我们两个确实是土夫子,都怪我这儿子贪心,多拿了点儿墓里面的宝贝。”
中年男子有些怪罪老头儿,谁知道老头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有什么不服的,之前告没告诉你那件东西不要拿,而且刚才也是你对小先生无理的吧。”
老头这么说话,让我还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
事儿确实是这么个事儿,小道士撇了我一眼,砸了砸么嘴。
“二位既然去墓里面了,那可看到什么宝贝。”
小道士看了一眼老头儿,又看了一眼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搓了搓手,笑着说:“哪有什么东西呀,就一破墓,谁知道那里边还有粽子。”
我明白小道士的意思正所谓干活不能白干,既然救了他们一命,总得付出点东西。
我乐的清闲,反正钱多对我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