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夜云痕正疑惑影嫙怎么还没跟上,就听到“啊”的一声,赶忙跑了回去。
“怎么了。”夜云痕见到影嫙缓了步子跑了两步。看见影嫙坐在地上,手拉着裤腿,腿上还在流血。赶忙冲了过去。“怎么搞得?”
“我怎么知道。就开了这么大个口子啊。”
夜云痕撕掉了腿上的布料,血淋淋的口子,但伤口很细,血流的也不是太厉害,但越细的口子越痛啊。“应该是剑伤,画了个细如纸削的口子,原本应该没流血的,估计是刚才摔得。”
“都是你个死挫人,怎么办啊,疼死我了,呜呜呜~~。”夜云痕不说还好,一说,影嫙开始装,装哭。
“哎呀,你先别哭,我先背你会去,找太医给你看看。”
背我?那感情好啊,不用自己跑回去了。“先说好,不准再说我重,骂我是猪。”
“不说不说,赶紧吧。”夜云痕抓起影嫙的胳膊,将她放在了背上,起初觉得软绵绵的,一时心急,倒也没怎么在意,背着影嫙赶紧往宫殿处飞去。
“去请华太医来,给我快点,直接扛过来。”夜云痕到了影嫙的住处,对着暗处的高手喊着。人背着影嫙跑进了屋子里。
把影嫙放下来的时候,一看,气又不打一处来。这家伙又睡着了,还流口水。一摸肩膀,黏黏的,湿湿的。“真要命。”突然回过神来,又不是什么重伤,,他自己都不急,我急个屁啊。
“放我下来,放老夫下来。”没多久,外面便传来如此哀求的声音。
一个带刀侍卫扛着一胡子白花花的老头,手里提着个药箱就冲进来了。那老大夫脸都白了。“你,你快放老夫下来。”
那侍卫放下老大夫,抱拳算是道歉,又跟夜云痕打了个招呼,便退了出去。
“老臣见过殿下,殿下有礼。”老大夫惊吓还没有平缓,先跪下行了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是我让他如此做的,还请华太医见谅。”
华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岂敢,不知殿下深夜要老臣来此,是何人受了伤?严重否?”
“哦,是我近日请回来的贵客,就是腿脚受了点皮肉之伤,不是太严重。半夜携太医前来,实属心急,恐有不测。”说这话确实是违背良心,那小子好好睡在那,能有什么不测啊。
“老臣明白,即使贵客,理应小心之至,不容半分损伤啊。”
“华太医还是先替他看看吧。”
“好。”
那太医上前把把脉,翻翻眼皮,还搅得影嫙睡得不舒服,甩这手打开了在她眼睛上动来动去的“爪子”。
夜云痕在一旁看着太医清洗伤口,上药换药,默不吭声,心里却不是很舒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这几天,没事就想过来逗逗他,对于他滑稽的所作所为,自己心里看着不气反喜,刚才他受伤,明明没多大事,自己却慌得要死,到底为什么?
这是个男子,一副睡相却与女子一般。还有那腿,不但没有男子应有的腿毛,反倒白皙光泽,干干净净。惑的徒弟也不可能是个女娃娃啊。难不成自己有断袖之癖,才会觉得他不像男子更像女子。难不成自己……不,不会的。
那太医上完药包扎好。收拾好药箱。“殿下,这位贵客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只是睡着了。伤口老臣服了药,几日便可康复。”
“有劳华太医了。”
“没事,老臣就先告退了。”
夜云痕点点头。随后又伸手拦住华太医。“等,等等。我有事请教华太医。”
“殿下请讲。”
夜云痕左右为难说不出口。
华太医见夜云痕面露难色,又开口道。“殿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我想问问,断袖之癖可有救治之法。?”夜云痕豁出去了。
华太医一听,面露惶恐之色。“殿下及弱冠而不娶,难道是应为殿下有这断袖之癖?”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有断袖之癖呢。”夜云痕不自在的走了两步,心虚。“是,是那个床上睡觉的一直缠着我,所以我怀疑他,怀疑他、、、”对不住啦啊,小师侄。
“哦。老臣明白。这断袖之癖,主要是有心态引起,具体治愈之法老臣倒是没遇到过。不如让那位小公子多接触接触女人,可能会改变心态吧。”
“多谢太医。来人,送太医回去。”
“老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