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看着手里的衣服,大白觉得清岚可能不希望洛棋以后出门说自己这技术是自己教的。
这哪里是衣服啊,这东西说成是披风都侮辱披风了。
“宝宝,今天就我自己去。“大白想了想,还是觉得今天晚上要自己去,送信这件事比较严重,送信之前还是要先去打听一下这知县到底是什么想法,万一他也是对方的人,那他们这送信就相当于打草惊蛇。
“我也想去……“洛棋听到大白这样说,刚才还扬起来的小嘴就瘪下去了。
只是这四个字,大白瞬间就动摇了。更不要说洛棋这一脸委屈的样子,大白伸手将洛棋的小嘴往下压了压。
“今天晚上有些忙,我怕我照顾不来你。“大白停顿了一下,本来他想说,要是你想去我们就一起去,结果这话还没有说完,洛棋就给自己攻略完了。
“行吧!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洛棋想了想点点头,还是正是要紧,”你可小心点,我在家里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睡觉!“
“知道了!“大白拿起洛棋的披风,轻轻的在他头发上落了一吻,然后便是转身离开。
洛棋看着像是燕子一般飞走的大白,心里止不住的叹息。
就在大白飞走的同时,白马寺里来了一位大人物。就因为这位大人物的到来,无尽今天都没有“学习“。
“主人,东西都在这里了。”白衣人也是收起了以往的吊儿郎当,反而是一脸的郑重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位被白衣人称为主人的穿着一身的黑衣,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刀疤从嘴角连接到眼角,狰狞又恐怖。
推开门,里面的东西泛着光,在月光下,显得那道伤疤显得格外的阴冷。
“这件事做的不错。”男人的声音沙哑,像是石子在沙砾上划过,“剩下的事情抓紧,我这几天就住在城中的客栈。”
“是。”
男人这次来目的就是看一下这件事情这些人做的怎么样,现在看来倒是很符合自己的心意。
白衣人迎着男人往外走,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吹了起来,等到两人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许愿树下,一根红色的许愿条被风吹着飘飘扬扬的落在了男人脚下。
男人脚步一顿。
“主人,这是许愿树。”白衣人看见男人停下脚步,以为他是感兴趣,连忙出声解释。
男人对于许愿树没有什么兴趣,弯下腰将地上的许愿条捡起来。
看着上面的字,男人沉默了很久,就在白衣人以为是不是这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从男人沙哑的嗓音中缓缓地冒出了两个字。
“宝宝?”
一声嗤笑,男人将许愿条交给了身后的白衣人,“查一下这是谁写的。”
“主人,这人对我们的计划……”白衣人结果许愿条,声音低沉。
“一个老朋友,找到了之后就去客栈告诉我,我倒是很想去渐渐我这位老朋友。”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笑容带着说不出来的残忍,“老朋友,看来这些天你过得很不错啊!“
与此同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许愿条被发现的老朋友正毫无压力的潜进了县衙,而此时的县衙也是热闹的很。
县衙分为两个部分,前面是知县办公的地方,而后面则是知县一家老小生活的地方。就在这知县生活的地方,现在却是灯火通明,年纪四十的知县穿着常服正指挥着家里的丫鬟仆人来来往往的找人。
对,就是找人。堂堂的一县之长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夫人了!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简直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还没有找到夫人吗!“知县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老爷,还是没有找到,这院子前前后后的都已经找遍了,就是没有夫人的身影啊。“一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就连前面我都派人找过了,还是没有夫人。“
“再去找啊!”知县都是要被气死了!
“哎呀,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夫人也是知书达理的,怎么就从白马寺回来之后夫人的性子就变了呢!”一个老嬷嬷站在知县身边,脸上的着急之色掩盖都是掩盖不住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先去找人啊!这该死的白马寺,本官早晚要去会会这个无尽大师!”知县说着,狠狠的摔了一下袖子,从什么大事说法开始,他就觉得这件事莫名其妙的,现在看来,自己还真的是没有想错!
随着知县的叹息,院子里的人又是开始忙活起来了。
府里一阵乱七八糟,但是树上的大白却是安静的很。虽然传来的消息乱糟糟的,但显然可以看出,这位知县大人还是没有被白马寺的人控制。
“人,找不到了?”大白在树上想了想,看着人都往一个方向走,脚尖一点,身形一晃便是对着反方向离开了。
大白去的方向和旁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边不仅没有人来,甚至连灯火都没有。
大白找了一棵茂盛的大树停下身形,树下是一排排的房屋,每个房子面前都是摆着两个大大的水缸,水缸里盛满了水。
大白想了想,刚准备下去看看的时候,一道身影便是出现在了他面前。
那是一个穿着淡蓝色的女子,女子身形淡然,只是那张脸上露出的神色将她周身的气质都是破坏了。
这女子脸上畏畏缩缩的,好像是在躲什么人。大白看着女子的脸,好像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在知县的房间里看见了这女子的画像。
“运气这么好的吗?”大白轻笑,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会这么的好。
像是一片叶子落下,大白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这位夫人面前,手一抬,直接将这位夫人打晕了。
大白没有露脸的打算,将人扛起来,脚下一用力,整个人便是飞了起来。县衙里面还是乱糟糟的,但是县衙门口倒是没有人,大白没有多想,直接将人送到了县衙门口,顺便将那封信放到了这位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