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徐子行(二)

  “江先生,我看了为什么史上会有一个和子行一样名字的人而且关于他的记载只有两本简体和出现在别人的记载里?”正是中午,林封和星辰又一次厚着脸皮来江苏影这里吃中饭,因此四角的方桌子四个人正好。

  “我怎么会知道,可能是同名同姓徐子行的父亲是武林人关于他的记载当然很少。”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那为什么你既然可以把翻译的文字给我看还要你自己讲。”不论是四个人坐在一起,还是平常只有苏逶和江苏影两个人,除了问题他们基本是不会说话的,苏逶和江苏影说。

  江苏影看一眼扒饭吃的人,眼神里都是“这人好笨”然后他说:“我给你们看的是我昨晚照着梵文一个字抄写下来的。”要是每天都要那样还不如浪费口水给你讲,再说他一般会去私塾当说书先生,给人讲故事嘛,打发时间用的。

  “哦。”苏逶才恍然大悟,他是对巷子里很多事情不懂,可是不是笨。

  林封又问,“我在一本武林书上看过徐子行的父亲是官,他后来也跟着父亲管朝堂的事,但是却认识了一些武林人,他的父亲怎么会是武林人那是随着方天大天下的大臣啊。”一个两个的问题。

  江苏影不耐烦了,随口说:“那段故事你们好好看吧。”和没说一样,吃了饭后,他意味不明的看着那个又要打他后院注意的星辰和一旁的林封,其实那一段翻译是故事的一半,还有另一半是被徐子行家的一个小小的记事记下来的……

  话说那天徐子行和方天“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据方天家的侍卫说是“什么一见如故,明明是公子故意在那一片徐公子练马的山林守株待兔,就守着徐公子呢!”后来侍卫告诉了徐子行,可他答,“无所谓,可以见到方公子一面是我的荣幸。”是啊,就是荣幸有人能像他一样,千百年一转。

  那是侍卫记载,被百姓当成了饭后谈资。

  再说回正道,那一天后,骑马回到山上隐匿的山庄,他就知道了方天的目的,徐子行去找了他爹,一阵感叹,心里二十三的人到了这里十三四岁有一对父母和两个弟弟,也算挺好,一世平安也不错奈何乱世方天扫天下。

  “父亲。”

  公堂里坐上座的中年人,打量自己十三四岁的大儿子,他觉得自那一场大病儿子好像变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在某一瞬间有一种长大的感觉,可他未弱冠,只是头帮丝带的少朗。

  “回来了。”父亲和儿子寒暄。

  躲在一边角落里的记事,一笔一划的写着:那是徐庄大少朗第一次严肃的正对徐庄主,那气势倒像一个成年人。

  只听徐子行道:“孩儿希望父亲下山助一人扫天下。”

  徐庄主一怔,他在说什么,“行儿,你这是让为父参乱世之争。”三国鼎立,非一朝一夕能扫。

  “父亲,我知道五百年前……”话到一半,要怪就怪他当初没有好好跟着两个好友读书,不然对着史上,五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他忘了,好像是一件大事来着。接着徐子行又摆着脸,瞎说也要说下去,“那人一定可以成功,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是自然需要人外助力。”然后呢,他要说什么,徐子行不知道。

  他没有说完的话徐庄主自动脑补了养尊处优不知世事的儿子得知了五百年前的预言然后遇上了某一个人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他说:“既是你今天不说来日我也决定要下山选择一个人跟随他,你说这个人会成功我倒要看看。”

  “当然。”徐子行淡笑,毫不担心方天的能力,谁知他真的欲哭无泪啊,一个没有智商的人在这吃“粮食”的世界有多无奈啊。

  记事将这些都记载了下来。

  江苏影有在其他的梵文故事中看到后来徐子行知道了他们每天活在一推的记事吏官的眼里后,他命人把大部分有关自己的事记烧了,只留下民间传言杜撰和别人的故事里。

  星辰还在对着他的后院垂怜,过去把机关关了,“你该去藏书阁了。”哪里不可以长时间没有人。

  星辰满脸不开心和林封走了,江苏影的店子才是又静又空下来,苏逶在研究他看不懂的梵文,江苏影说:“下午不用造首饰我给你说故事吧。”

  这天下午苏逶的精神很好应该不会在听到一半睡着了,他点点头。

  这次的故事不是太重要,只是在方天身边的侍卫忍不住方天的性子无聊之下就记起了,往后方天知道了拿来一看,声声道,“嗯,就是该记些平常事。”

  “公子今天到这片山等徐公子是为何。”侍卫不敢说出“守株待兔”四字就一个等字代替了。

  方天闲悠带着侍卫转着山间,“天下不只国家朝堂更有武林江湖,三国不易攻本公子当然要找尽天下能非闲人之辈。”就像朝国封了那么多的将军镇守边关,国内又有闲无挂名的将军比如自己这个西关将军,就是没事的人,日后他当然也要多找能打的人来,不可以就自己和刘臣君。

  逛着逛着,山清水季的,方天看见了一处高峰,眯眼,“喂!我记得哪里藏着几壶酒,你给我找来,本公子拿去看看那个不礼貌的人。”口中指的是不日前的刘臣美,真当他忘了这个人,哼!那人这么些日子了不见来找他,他就亲自过去,看刘臣美能怎么样。

  侍卫看看公子指的地方,脸色不好,犹豫着,“可是那是你师父埋在地下的竹叶青啊,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方天“游历”的山带周围,他指的地方经常被方天师父埋着最爱的竹叶青,这怎么能动呢,只怪他来到一片山间竟然忘记游历的山峰就在附近。

  方天还是眯眼,“嗯!”尾尾长长的,“有什么关系,我都下山了拿他几壶酒怎么了,师父的酒经常藏在哪里几年都不动,我动了不浪费!”在山里时他就爱和师父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