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桡面容微沉:“Z?”
“嗯,虽然我不确定,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之前那个医生。”宁闲的身体仍然很虚弱,说没两句话,就气喘得不行。
“你在休息下,我在旁边守着。”
“嗯。”
宁闲这么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吴桡在宁闲睡着以后,出去给白亦渠打了个电话。
“白队,你去查下李国华,他应该已经身亡。”
白亦渠看着小欣传送过来的资料,张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Z。”
白亦渠看眼传送过来的照片,眼眸蕴起一股暗火:“看现场拍来的照片,像是Z一贯的艺术风格。”
“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看。”
“好。”
“徐东阳那边审得怎么样?”
“前言不搭后语,此人有问题。”
“我要带阿闲出院,他在这不安全。”
白亦渠沉默一阵,咬牙说道:“行,你把人带出来,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好。”
......
宁闲再次醒来后,发现已然不在医院,看周围景色倒是像吴桡家的场景。
“吴桡,吴桡......”
宁闲喊着吴桡的名字,见没有人回应,挣扎着起身。
吴桡从地下室出来,便看见宁闲已经起身。
“怎么起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不碍事,只是你这样擅自带我出来,白队长应该很为难吧。”宁闲有些担忧,白亦渠人很好他不愿意让白亦渠因为自己受罚。
“没事,你先坐下。”
吴桡拦腰抱起宁闲,放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弹出一个视频后,很快对面就接通。
宁闲从手机里听到母亲的声音,激动的拿过手机。
宁母看到视频中宁闲清瘦很多,心疼得说道:“孩子,你怎么瘦成这样,在国外是不是吃不惯。”
国外?宁闲惊鄂的看眼吴桡,见吴桡对自己一笑,心里已有所料。
“嗯,国外的东西吃不惯,不及家乡的小吃一般美味。”
“闲闲,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嘶哑。”
宁闲摸摸喉颈:“有吗?可能是感冒所致......妈你别老说我,说说你自己,身体好多了吗?”
“我很好,吴教授经常派人来给我送东西,你啊,要记住吴教授的恩惠,以后是要报答的,听见没!”
“嗯,妈,我会的。”
......
宁闲和母亲说完话后,眼眶都红了一圈。没忍住,使劲抹眼泪。
吴桡将人搂在怀里,小声安慰道:“放心,很快你就能回去见你的母亲。”
“谢谢。”
吴桡揉揉宁闲的头发,低声说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不要离开这件屋子。”
“去哪?”宁闲此刻很是依赖吴桡,并不想一个人留在这。
“李国华的尸体已经找到,我去案发现场看下。”
“带我一起去。”
宁闲的声音很坚定,吴桡拗不过宁闲,遂出口道:“等下不要开口。”
“好。”
吴桡将宁闲包裹得严严实实,就留一双眼睛在外,驱车去警局后,白亦渠看见吴桡身边站着个奇奇怪怪的人,遂问道:“吴教授,这是?”
“我的助手......白队长,我有事跟你谈,坐我的车过去。”
“行,没问题。”
白亦渠上车以后,见吴桡半响没有说话,开口问道:“吴教授,你不是说,有事找我?”
“白队长,是我。”宁闲吧啦下捂在嘴边的布,开口说道。
白亦渠起先一愣,反应过来,就是一顿责骂:“你们这不是在胡闹吗!还有宁闲,你身体不好,出来干什么!再说你现在身份特殊,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宁闲摸下鼻头,悻悻说道:“我不想一人在家......况且,我也该当面跟你说声谢谢,要不是你,我早就被定罪了。”
“哎,算了,等下你别出声,一切听我和吴教授指挥。”白亦渠脸红的转过身。
“好的。”
到达案发现场后,吴桡和宁闲,白亦渠走近被害人后,都蹲下身近距离观察。
李国华的尸身裸露,身上被刻满繁复的花纹,并以金粉缀之,反倒不显得血腥。
吴桡余光时刻关注着宁闲,见人情绪有变化,拍拍宁闲后背道:“出去透会气吧,别强撑。”
宁闲也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站起身,就往灾再走。
吴桡看上好一会才压低嗓子说道:“这应该是将人合伙杀害,弄成的。”
白亦渠也觉得头颅致死太过刻意,拳头往地下一拳:“该死的,竟然还有同伙!”
法医没忍住出口问道:“那这个花纹?”
“这个是Z的手笔无疑,这花纹是祭祀的含义。”
祭祀!白亦渠疑惑问道:“他想祭献给谁?”
吴桡看眼白亦渠,站起身:“这就需要白队长你去查。”
宁闲进来后,发现吴桡已经检查完毕,用手扯扯吴桡衣袖。
吴桡手握住宁闲手掌,在掌心一挠,宁闲就懂得吴桡的意思,乖巧的站于吴桡身后。
回去后,宁闲拉开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裳,问道:“怎么样?Z这次很奇怪,以多次接触的经验,很不符合Z的作风。”
“因为还有人在,两个作风不一样的人在一起,势必要有所妥协。”
“会不会跟吴聆有关?”宁闲有所怀疑,如此问道。
“自然是有所接触的,从对你下手的方式可以推出。”
......
又过几天,在白亦渠多次申请强硬的缘故下,林芜再次受邀来到B市。
林芜还是一如既往的姝色撩人,可给白亦渠的感觉却跟之前不大一般。
吴桡看着林芜这张脸,眼眸内闪过一丝厌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