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取笑我。”
红夜一巴掌,拍了他的头。
“媳妇我怎能取笑你。”叶言手不老实,左手搂着她,右手拿出功法。
“这是咱爷爷给我的,此书是功法,或许可迈入传说仙道一途。”
一心净土,铸炼自身为炉,供给它人。
女子以采阴为主。
“我炼不成与我说,岂不羡煞旁人。”红夜似有不悦,发现叶言是显摆。
“媳妇这哪里话?为夫已明其中大概,假以时日,你也能入道!”抓着她一个细胳膊,淫淫一笑。
“媳妇你若能入道,打架肯定很凶残。”
“你说什么呢你,我才不会打架。”红夜身为女帝,不会打架,叶言肯定不信。
“媳妇你不会打架?是怎坐到皇位的?”
“把争夺皇位之人,全杀了。”红夜很淡然说事,似事不关己。
“嘶~我家小娘子,还挺狠的啊?”叶言故意露出惊讶之色。
“你可别告诉为夫,眼睛瞎了,还能舞刀弄枪。”
“在为夫这里,别摆出女帝的牵强,又不会笑话你,坦然接受自己的弱点,比什么都好,切勿...”
一旁自顾自的说,丝毫没注意红夜,缓缓走下床,从床榻右侧,随手抽出一柄血剑。
离叶言一丈远,一个人不甘示弱,持剑舞了一段。
帝杀!
唰~
下一刻。
一剑横扫而出,剑芒闪烁下,犹如星河倾泻,剑光如霜如雪。
剑芒闪动之间,犹如惊鸿一现,剑锋所及。
“媳妇...你...”随手一斩,似剑气萦绕,叶言一旁看呆了。
一剑划过空气,远在木门上,留下一道风痕,那是剑风。
唰~
一段轻舞还未完,亲眼所见之下,红夜右手持剑,忽然变成两把剑。
一左一右,双剑似双龙出海,亦攻亦守,三十三剑连动,快如残影。
一个轻微漫步悠旋,红夜从一人变成两人。
“我眼花了么?”
叶言不敢置信,擦了擦双眼,再次一睁,又只见红夜一人。
“我的剑技,相公你小瞧不得。”红夜一段舞完,果断收了剑。
“媳妇你啊,这只能舞弄看,真遇敌人,还是得看你家相公。”
叶言对自己枪艺,有十足的自信,遇到危险轮到,自家媳妇守护,那才是丢人丢到家。
笑一笑,十年少。
转眼间,已是深夜。
红夜在一旁不语,观望叶言,双腿盘坐悟道,气息不定。
赤白真气过五官入体,非修炼此法之人,见不到如此真气。
随着气血,流露至腹部,感到一团火热,两眼一睁,右手捂着道,“怎如此难受。”
功法所示,阴气汇聚一堂,乃阴冲,需借外力散出。
阴冲生元,乃阴聚。
阴聚合出假丹,乃阴成。
以至阴阳合交,乃阴变。
而叶言身为阳刚之人,本不属阴物,思来想去,唯有此计,看向自家红夜。
“媳妇,我如今阴气聚一堂,呈现阴冲之像,需将引入你体内。”
“如此一来,日后你也能修炼。”
“相公我该怎做?”红夜她不懂这些,双手有点错乱。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叶言强忍着疼痛,腹部快胀爆了般,把红夜扑倒身下。
“媳妇快张嘴。”一抹朱砂唇缓缓张口,被叶言吻住,将自己体内的阴气,送入她的体内。
红夜的腹部,不知不觉,一股冷流进入,渐而变成暖流,似铸阴般生元。
一来一回,叶言倒不害羞,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熟的不能再熟。
娴熟的手,揉了揉红夜的脸庞,红的像个苹果。
红夜羞涩道,“相公刚才那是什么?”
彼此之间,能听到清晰的呼吸声。
“这是咱爷爷,给我的功法,借我之身,助媳妇你入道。”
叶言解释一声,双手又解开她的衣裳,露出一片雪妮之色。
“可是那你呢?帮了我岂不是你...”红夜的嘴唇,被他一指尖停住。
“媳妇你变厉害了,我可是会跟着你享福,一辈子也甩不掉我。”
叶言嘴上自不关心修炼,在另一个世界,已迈入道途。
而在这里,舍己为人。
“媳妇啊,才白日不见,又变大了啊,为夫一只手可握不住~”不正经的他,盈盈一笑。
笑的索然意味深长。
“世人可不知,我曾握住的可是那,虚无缥缈的未来。”
红夜一听,云里雾里,上一秒不正经,下一秒太正经。
“媳妇明日我启程,京城南山岭!”兴致勃勃,身后的枪可不长眼。
妖魔鬼怪,速离开!
“要我叫佛家之人,助你么?”红夜知他要去,不知他明日就要走。
“媳妇不用!我本事大着。”房帘挂起来,叶言随手褪下自身衣裳,扔下床。
“嘿嘿嘿,媳妇你的红肚兜太碍眼了,依为夫之见,下次在家里别穿了,我俩谁跟谁。”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叶言很小的时候,经常去隔壁老王家玩,能听到一些奇妙的怪声。
如今他已知,自己小时候,听到的声是什么。
孰能孰知。
“那依相公之言?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穿都行?”
叶言不拘一格,回答道,“媳妇你终聪明一回,那肯定啊。”
“嘿嘿嘿,媳妇你是我的了~”
饿狼扑食中....
周围洞房花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宛如白幕般缓缓映出。
淡入叶言的视野。
“我...回来了?”双眸疲惫的睁开,脑海一股刺痛蔓延。
啊!
“我真是病了么?”自言自语,有些不相信,但红夜那肌肤之亲,很真实。
若不是突然回来,现在还在欺负红夜。
可有一种梦,叫做无奈,红夜体贴温柔,印入脑海里,挥之不去。
“师姐还未找到,我就成这样了,有些不争气啊。”
“不行!必须让那群混蛋,付出血的代价!”迷茫的眼一横,携带杀意。
哐当~
白灵推门而入,双手端了一盆热水,里面有一块毛巾。
见叶言苏醒,悬着的心悄然放下。
卧在病榻上的他,已脱离性命危险,相比五日前晚,全身上下的血痕,触目惊心。
“叶公子你醒了,这五日你昏迷不醒,可把我急死了。”
白灵擦了擦,他流汗的额头,可谓是无微不至。
“白灵多谢你,在我昏迷这些日子照顾我!”叶言感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