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一道真气泵发,与他身旁的板凳木桌,被震飞一边。
“蜕变凡胎!”
睁开双眸,自己身体发生改变,叶言欣喜道,“录上所示,待七七四十九天后,彻底蜕去凡胎!”
转眼,又翻开下一卷,里面的指示,与其它修炼道法不同,所需世人的朝拜。
香火之力!
“这个怎么搞。”叶言吃惊看着录上所指,需要有信徒,每天烧香拜佛。
“罢了。这个从长计议。”反手把功法召进眉心,大步走出客栈。
走在京城街上,脑海中,浮现处子阳的身形,叶言对他有一种阴影,至今不晓那丹药,有何致命作用。
有时怀疑自己,处于的世界,是一个假象,用一切手段,蒙蔽他的眼。
可有时曾,所见所景,无比真实。
日逐渐上三竿,叶言走走停停来到一户,巨大且豪华的府邸前。
与其它府上不同,整个京城只有这一个府上,挂有金色牌匾。
上面赫赫烙印两字。
帝府!
门前有两个门卫守着,看见来人,手上的剑不长眼,对准叶言呵厉道。
“来何贵干!报上名来!”
叶言身体一哆嗦,看着面前的剑,一只手稳稳给推一边,笑道,“两位爷,我和你们家小姐,有一纸婚约。”
听到婚约,两名守卫不淡定了,看见面前来人是一个穷小子,很难会想到,会和自己家小姐,有婚约。
本来,叶言不想来,但转头一想,这个世界,自己无父无母,干脆结个媳妇罢了。
“这...还真是!”见他们不相信,果断拿出那张,婚约纸,里面白字黑字写着。
“跟我们进来吧!”守卫也有人性,见叶言确实拿出证据,也不再为难。
帝府内。
装饰平淡,相比朴国昌的府邸,无太过浮夸,有梅花柳树相伴,府邸的主人,养了一只百年龟。
被带入府中堂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坐在高堂上,胡须落地,双眸历尽沧桑。
“家主!有一年轻人,拿着婚约纸,上门来了!”
一名守卫走到老者身前,卑躬屈膝,将婚约递给沾满皱纹的手上。
“还是来了啊。”老人看了看,将纸缓缓的打开,里面的字他认识。
声音甚是微弱,说出五个字,仿佛用尽全身气数。
叶言在府中堂外等侯,一旁站着一名侍卫,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这位大哥,你眼睛看哪呢?”
忽然发现,侍卫看着他的下面,直盯命根子,有一丝的不舒服。
“与我们家小姐同床,收敛一点,你的传家宝!”
侍卫冷哼一声,自己没有娶媳妇,居然面前的穷小子,枝头攀凤凰。
“哦~你是在嫉妒!”叶言听出言外之意,眯着眼嘴角邪笑。
“我没有!”侍卫应声回道。
“嫉妒会使人,面目全非!”叶言笑了笑,大概猜到,帝红夜有多漂亮。
“到你进去了。”进去的门卫,缓缓走出来,看向那傻笑的年轻人,给他使了一个眼神。
“等了好久,终于轮到我了。”叶言两袖清风,走过侍卫身旁。
来到府中堂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看到来人,是一位少年男子,询问一声。
姓叶。
名言!
“叫叶言啊,好名字。”老人捋了捋胡须,言明道,“一纸婚约,老夫说话算话,当初没有楚美人,或许就没有我们帝府。”
看着叶言还挺般配,便应下当年的婚约。
“什么?答应了!”
叶言心中微微一愣,本以为会刁难,或给他一些钱,当叫花子打发走,没曾想面前老者,丝毫不拖泥带水,答应下来。
“楚美人可好?”老人握住他的手,叶言嘴角泯了泯说道,“娘...去了极乐净土。”
“唉~凡人不是仙,逃不过轮回之苦。”
“你便暂住帝府上,我孙女红夜要暮色,才回来。”
“好!”叶言应承下来,之后便有侍女,带他去一间打理好的书房。
暮色再临。
黄昏印在苍穹,似佛光普照。
而硕大的朝廷上,一位女子身材龙袍,坐在皇位上,美艳犹如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苍穹之上,璀璨动人。
眉梢如烟,轻轻皱动间,宛若春山新雨,神采飘逸,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细腻顺滑,仿佛星辰之河,洒落于她的双肩间。
华贵的龙袍将她的玲珑身姿,衬托得更加妖娆,一双秀长的玉腿,俯瞰众臣,轻喝一声。
退朝!
无人多言,纷纷退下。
但在看来,与其它帝王不同,她是王朝第一位女帝,也是唯一,帝字姓的女子。
也有一点各不相同。
无人见识女帝的眸,却用一段丝纱遮暇,红色缠绕蒙盖。
“陛下!该回府了。”一名侍女缓缓走来,她的名叫:阿花。
却没有扶着那位女子,而是静静在她左右。
“嗯!”
轻嗯一声,丰满的臀,离开所坐的皇位,刚坐热没多久,又到回去的时候了。
“陛下,真的不需要奴婢,扶着您么?”阿花看着自家女帝,一步两步三步,丝纱段绸遮眼,也能看清楚路道。
“不需!”
仅仅两字,述明一切,她已习惯。
“陛下,马车已备好,随时回帝府!”阿花不止是花瓶,一切打理的仅仅有条。
“回去吧!”
白日她是,高高在上的女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夜晚她是,囚中鸟,遮住了眼,却想看清,世外一番天地。
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他们的女帝是瞎子。
人瞎心不瞎,他们的小九九,在女帝看来都知道。
驾!
秋名山老匹夫,驾驭马车疾驰,来到帝府门口。
与我们大多认知不一样,女帝身旁只有阿花一人,没有御林军。
无论是御驾亲征,或亦游园惊梦,都只有她一个人。
“等了天,等了地,等了风停,等了暮色。”叶言一人自言自语,在假山上悠闲晃悠。
白日依山尽,傍晚鸟回笼。
侧眸似见,一位身穿龙袍的女子,缓缓走下马车,娇柔细段的身材,冰肌玉脂,美的妙不可言。
“就是她么?”
叶言不敢置信,以为是普普通通,再强也不过公主,却看到那一身金龙袍,有点不淡定。
“红夜啊,来来来,快快快。”老人在府中等候多时,看见自家孙女回来,招了招手。
“爷爷,什么事让您,亲自来迎接我。”红夜走了过去。
“我的乖孙女,你不会怪爷爷,给你擅自主张,一门婚事吧。”
“爷爷,我怎会怪你,在我出生时,我活不过十岁,都是爷爷帮了我,这个家里,也只有爷爷能懂我。”红夜双手握住,老人的双手。
“一出生就被人算计,是爷爷帮了我,无论爷爷做任何决定,我都不会有丝毫埋怨。”
红夜有遮纱盖眸,听声音,携有一丝哭腔,却未见流泪,有的人曾说,她这样做,是往好的去想,见不到泪与离别。
“我的乖孙女,倒是这些年苦了你啊。”老人意味深长,叹了一口气。
老人眸看府外,向叶言招了招手,“叶小友,你进来吧!”
走了进来,看到老人身旁的女子,双手抱拳道,“姑娘你好。”
帝红夜。
叶言。
两人交换姓名,红夜她爷爷,看两人初次见面,也和得来便彻底放下心来。
“你们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