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迷茫的要求

  “干…干嘛离我这么近,”南非没好气的转过身,真是的,这么多人看着呢。

  褚怜何尝不是,心脏都快停歇了,他这是介意吗,一瞬间想起楚子舒的话。

  神色由满满的色彩,变得灰暗许多,褚怜想要的只不过是南非而已,但是他不敢赌,他不敢拿着第一名的成绩去赌,他怕了,怕南非说出同样的话。

  “你怎么了,愣什么神啊!你放心吧,我肯定能满足你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南非吃着食物,莫名其妙的看了褚怜一眼。

  “嗯,我一定会好好想想,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褚怜应声,冲南非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比哭还难看。

  只要不过分……什么叫过分,他是在警告自己吗,别说丢了友谊得话?

  “好期待明天的成绩,”南非吃饱喝足,除了脸色不太好,真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我也很期待!”褚怜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不知道要不要也买一本道德经读读静静心。

  两人吃过饭后,褚怜带着南非来到医务室,周玲正在吃午饭。

  “呦,你们来了,快进来坐吧?”周玲招了招手,继续拿着叉子吃蔬菜沙拉。

  “你大中午就吃这个?”褚怜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女人为了减肥真是不惜命。

  太可怕了。

  周玲白了一眼,微笑着看向南非,真搞不懂,脾气如此恶劣,性情忽高忽低的人,会喜欢文静的人。

  真是难以想象,两个人真在一起,是什么魔鬼场面。

  南非不解,褚怜怎么能这么说,多不礼貌的行为。

  “玲姐,先别吃了,我之前说的你也知道,赶紧看看南非有什么问题没有,”褚怜催促着,希望没什么事,不然他能再揍楚子舒一顿。

  “知道了,”周玲撇嘴,一本正经的放下叉子,转身再橱柜里拿出工具,戴好口罩和一次性手套。

  让南非坐在身边的凳子上。

  姐……他们竟然认识?南非诧异,那之前为什么不说话。

  “哈哈,其实我和褚怜是表亲,从小关系就好,正巧同在一个学校里,以后没事过来玩啊,”周玲热情的说道。

  戴着口罩说话闷闷的,但不妨碍声音很好听,看样子比褚怜大7岁左右。

  褚怜今年也18,比自己大7个月,是5月多的生日。

  话说也快到褚怜的生日,今天11号,他的生日是21,还有十天。

  18周岁便是大人了,是不是要买份成-人礼送他。

  “南非别客气,有时间过来玩啊,”南非珊珊笑道,不愧是一家人,能让自己经常来医务室玩,褚怜绝对能说得出口。

  “我听说你昨天吓到了,其实世界上没有鬼,下次走夜路可要小心,大不了找褚怜陪着你也行。”周玲按照褚怜得吩咐。

  假装不知道南非的遭遇,这样他心里还会舒服许多。

  南非微怔,抬头看了褚怜一眼,还以为会把事情原委说清楚,好对症下药。

  不过这样也好,知道的人少,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嗯,我晚上会做噩梦,一直重复着经历的场景,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南非踌躇几秒,看到褚怜向自己点头,这才勇敢的说道。

  没有人能比自己更清楚。

  “我看看你的眼睛,保持别动,”周玲拿着迷你型柔光灯,查看一番南非的眼睛。

  “你这属于恐惧后遗症,需要时间来慢慢淡化,我给你开些宁神助眠的药,必须注重休息,自己克服梦境,只要知道梦里的不是真的就会好转。”

  “那,南非还高烧会不会有事,”褚怜上前赶紧提醒道,高烧也很严重的。

  “没事,按时吃退烧药,多休息就行。”周玲反而更担心南非的心理承受能力。

  一般拥有心理障碍的人,很难摆脱梦境,只能进行电力医疗和催眠的方式,帮助病人拜托困境,让他勇敢去面对恐怖的回忆,才能彻底好转。

  显然南非是有心理障碍的人,究竟多严重需要后期观察,这个重大的任务就交给褚怜了。

  不知道是不是幼年的成长环境造成的,还好不自闭,能有褚怜这个话痨在身边,也许会有所帮助。

  “好了,问题不大,拿完药你们就走吧,最后预祝两位有个好成绩,”周玲轻松愉快的说道,把药准备好赶紧催人走。

  午饭还没吃完呢。

  离开医务室,南非倍感轻松,其实昨天除了害怕,也没什么太多的感觉,只要没人知道自己被关的真正原因,就能活在一如既往的生活中。

  两人回到宿舍,赶紧让南非回去躺着,生着病呢必须多休息。

  “哎呀!我躺着不舒服,躺的我感觉身上都快下崽了,”南非不乐意,非要坐着待着。

  “哈哈哈,那下呗,我替你养!”褚怜貌似没听出南非暗怼怼的意思,直接坐在南非的床上,掀开南非的衣服瞧了瞧。

  哪里有什么崽啊……骗人。

  南非被气的翻白眼,一把拍开褚怜的手,盘腿坐着,往旁边挪了挪。

  “你离我远点,你有精神病!”嫌弃的撇了褚怜一眼。

  褚怜一愣,心理莫名不安的直视着南非的目光,“我哪里有神经病了?”

  南非听这话,更是生气了,伸手拍了一把褚怜的胳膊。

  “你笨死了,男人又不能生孩子,下什么崽啊,我意思是我一直躺着,身上都要长虱子了,你竟然?还当真。”

  褚怜没忍住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真没听说过。

  “那你告诉我不就得了。”

  南非没好气的摆摆手,“行行行,您没有神经病,就是蠢行了吧!”

  “那不行,”褚怜身体侧倾,饱含撩情的笑道。

  “怎么不行了?”南非撇嘴,侧头看向褚怜,给他个台阶下还不满意。

  “那我没神经病,是不是能贴你身上啊!”说着整个人砸了过去,褚怜可不管不顾,刚才是南非亲自说的。

  南非被压倒,有些懵逼,整个人僵立不敢动,确确实实是压-在身上,耳根偷偷的羞红。

  “你,你别得意,既然没神经病,你怎么不钻进我身体呢,岂不是更近!”南非一时紧张,都学会恼羞成怒了。

  “钻进去,行啊,那我可钻进去。”褚怜弓着身,两身直接透过衣服钻进去,挠挠腰间的肉。

  真是光滑细腻,一阵心猿意马。

  南非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浑身酥麻的有些害怕,赶紧抓住乱动的手。

  “别,别挠了,痒。”南非忍不住笑道,真是要被褚怜气死了,这个大笨蛋。

  褚怜不在逗南非,坐起身拉了拉衣服,嘚瑟的看向躺着不动的南非,真是诱-人的很呐。

  “咱们下午出去溜达吧!随便找点开心的好不好。”南非一手抵住后脑勺,两腿收起弧度,一直在宿舍呆着真的超级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