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听不见了

  “还好,这两科我都比较擅长,成绩应该不错,”南非心潮澎湃,假装平静的说道。

  这还多亏了褚怜画的预测题,不然也只能在及格边缘徘徊。

  “走,南非,吃饭去,中午好好休息,下午还有两场考试。”能考得好就行,也不枉费这两天的拼命复习。

  两人来到食堂,没想到马羽几人也在二楼,六人一起吃午饭,气氛异常融洽,每个人说话。

  就是南非觉得怪怪的,为什么对面没人过来坐呢,奇怪的吃完午饭,回到宿舍休息。

  夏天热,保证好午休,下午才能有动力考试,时间过去的很快,等南非醒过来的时候,褚怜还在睡。

  为了让自己精神一下,洗了把凉水脸,绝对能在下午考试中打气精神,看到褚怜还在睡,上前拍了拍肩膀。

  “醒醒,该去考试了!”南非见对方不醒,又推了几下,因为褚怜是侧身背对着南非,眯瞪的忘了如今不是自己霸占整个宿舍。

  伸手拍了一把,敢打搅老子睡觉。

  南非黑脸,真想一走了之,让他睡个天昏地暗得了。

  “褚怜,赶紧起来,要考试了,”南非低头冲着褚怜的耳朵靠近,大声的喊道。

  这震耳欲聋的声音,要不是门关着,外面的人都能听到,被震醒的褚怜猛然坐起,伸手揉了揉耳朵,委屈的看着南非。

  “干嘛这么大声,万一聋了你养我啊!”

  南非忽然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回怼,抿嘴好一会才骂到:“谁让你不起来,像聋子一样,叫你好几遍了。”

  褚怜揉着耳朵,好像听到不到南非在说什么一样,“你说什么,大点声。”

  南非:“……”

  “我说,你赶紧起来,要考试了。”

  褚怜手没停,皱着眉看向南非,“你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

  南非有点惊慌,满眼的情绪盯着褚怜的耳朵,可能是他故意的,要捉弄自己,也可能是真的……

  “你,别…吓我,你能听到吗?”南非着急了,两步上前,想要靠近一点说道。

  褚怜半边脸对着对着南非抿成一条线,而南非看不见的另一半脸勾起玩弄的笑意。

  “什么,你说什么!”

  南非慌了,一手托住褚怜的下巴,一手拽住耳朵,往耳朵里瞧去,不会真的被我喊聋了吧,那可怎么办。

  褚怜能感受到南非的手温热,欣喜若狂的想要靠的更近一点,但是全被压制在内心深处,面色毫无波澜。

  警告自己,不能太着急,鱼还没上钩呢,就收网,得不偿失不可怕,就怕关系一点点好不容易维护好,突然破裂永远都合不上。

  “南非,你说我真要是聋了,你要不要养我啊!”褚怜神色露着淡淡的微笑,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南非可不行,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看着褚怜还漫不经心的说话,也不敢生气。

  “我带你去医务室,快,快起来,”

  南非赶紧给褚怜找鞋,反被褚怜一把拦住了,深褐色的双眸散发着柔情,两样直直的望着担心自己的南非。

  “南非,我没事了,耳朵能听见,休息一会就好。”

  南非两眼一愣,能听到了了,那真是太好了,就不会变聋,“不行,咱们去医务室看看,快起来穿鞋。”

  褚怜瞧见南非给自己提鞋,差点腿软,这可不是南非该干的事,赶紧拿过来穿好,一手拎着校服,拉着木那的南非就走。

  考试都要迟到了。

  一路人很多,都是午休后,赶赴考场的学生们。

  “咱们,不是去医务室吗?”

  “不去,去考试。”

  南非停住,两手抓着褚怜的胳膊,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来,“不行,咱们先去医务室,耳朵比考试重要。”

  拽着褚怜就走,但是拽不动。

  “我真没事,耳朵好像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听的特别清楚。”褚怜拉了南非一把,就往教室的方向走。

  “真的没事嘛,咱们去医务室吧,万一一会又严重怎么办,”南非被拉着走,对方手劲大的很,根本拽不动啊。

  “南非,我真没事,不信你摸-摸,手感光滑又肉感,能像有事吗!”说着便拽着南非的手摸向耳朵,仔仔细细的体会了一把手感,真是太舒服了,要是一直能拉着手就好了。

  “真的嘛,那你刚才为什么会听不见!”南非也是松了一口气,这种吓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上,真把褚怜的耳朵喊聋,就像天塌下来一样,难以接受。

  褚怜:“额……可能是暂时性产生耳鸣吧!缓解一会就会恢复正常的。”可不能说自己骗他的,怕是好不容易建立的基础关系崩裂。

  可能这辈子都没指望成为朋友了。

  南非点了点头,这种说法确实有,但是还不敢断定真没事,一路上走回教室,包括下午的考试,南非都心不在焉的。

  时不时关注褚怜的动静。

  褚怜在座位上连连叹气,早知道就不捉弄南非了,看他这忧心忡忡的样子,万一考不好,岂不是悲痛欲绝嘛。

  让一旁的马羽琢磨半天,这两个人干啥呢,一个个都这么衰,尤其是南非,比我还像个偷窥狂似得,时不时看一看褚怜。

  一中午不见,两人关系咋这么好了呢,褚怜为什么不高兴,不应该高兴的手舞足蹈,脸色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嘛。

  这些都哪里去了。

  考完试后,南非就迫不及待的走到南非旁边,关心的询问他,“耳朵怎么样,还有听不到,或者不舒服的事发生嘛!”

  褚怜摇头,心想要不去一趟医务室看看,没准医生说没事,南非就会放心了。

  “啥玩意,耳朵咋的了?”马羽感觉事情不对劲,上前就听到南非说的,赶紧上前询问。

  南非脸色不太好,这事都怪自己,被马羽询问,更是脸色难看的看着褚怜,不知道该怎么说。

  褚怜瞪了马羽一眼,“该干啥干啥去,不吃晚饭了是吧,”这大好的时光,马羽凑过来干啥。

  马羽撇嘴,神色复杂的看着褚怜,不会是褚怜使的苦肉计,让南非心疼他吧!

  就这骂人的气度,绝对不像有病。

  真是为了媳妇,坑蒙拐骗都用上了,不敢多待赶紧闪人。

  “要不去个医务室看看吧!”褚怜主动提出,南非赶紧点头,这都提心吊胆一下午,心智不成熟的怕是能吓出病来。

  两人顾不得吃饭,来到医务室,还是一位年轻的女校医,拿着特殊的手电筒给褚怜查看耳朵,并没有任何创伤,耳膜也没有破损,更没有发炎的症状。

  总之就是很健康。

  “医生,他真的没事嘛,买点药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南非来到医务室,这心啊,就像要跳出来一眼激动,就怕校医说什么不乐观的话。

  女校医笑眯眯的放下手电筒,一张白色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着眼睛和眉毛,十分清秀,肯定是个美女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