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座位,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空白的数学卷子。
“褚哥,非哥,这节是数学课,这张卷子有考试重点题型,也是今天做出来,晚自习交。”马羽好心的提醒一下。
南非不由分说拿起笔开始写卷子,大概的扫了一眼,会的题只有一半,这他妈的真是痛苦面具。
先把会的填上吧!
不会的可以请教同学,不知道褚怜会做几道题,书本比脸都干净,学习成绩肯定不好,指望他是不可能了。
褚怜是不会轻易动手的,简单的不能在简单,根本没有做的必要。
打开手机微信,点开群聊。
[褚神]:“同志们,今晚相约校外,为南非接风洗尘,谁想来的报个数。”
发出几秒钟,紧接着就有人回复。
[马三炮]:“1”
笑话,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我马三炮,继续观察敌情,没准能写一本校园爱情小说。
[霍非常]:“2”
虽然每次出去都提心吊胆的,还是忍不住参合一下。
司文文看到大家都去,发了一个1被褚怜拒绝吧,说什么女生要在班里好好学习。
这叫一个气,老娘可不是为了要去吃饭,人家是想去看热闹。
还好班长也去不了,这下总算是心理平衡些。
[夏猴]:“3,加我一个,我也去。”
褚怜查了一下,要出去的一共有五个人,关掉手机之前,不忘记提醒一番,晚上有作业,做不完的也不能去。
收起手机侧头看了一眼南非,埋头认真研究数学题,不动声色的悄悄观察一下。
这么热爱学习,肯定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就是这小脾气还挺倔。
马羽本来收起手机,听褚怜的话疯狂刷卷子。
一不小心发现一个大事件,褚怜这是在干嘛!这么盯着南非看,难不成真的有奸情。
突然手机振动一下,低头看一眼。
[司文文]:“快看,褚神看南非呢,”
[马三炮]:“就问你们羡慕不,谁有我这VIP宝座看的仔细。”
马羽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群里的每个人,翻天倒海的一顿骂。
最后,班长刘哲名附带一句,“别忘了晚上交作业,你们还有时间,赶紧做吧!”
几人晓得,收了手机专心搞卷子。
马羽心里暗爽,靠的近就是有好处,一睹为快的兴奋感,连刷了好几张卷子,不管会不会,做就完事了。
南非算完一道题,紧张的额头渗出细汗,写卷子的手微微发抖,这么多题型都不会,真的是要亡我啊!
翻找课本里能发现的题型案例,半节课下来,着急的汗流浃背。
根本发现不了旁边有人正大光明的看了自己好久,又遇到一个难题,垂头丧气的放下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内心已经崩溃到极限。
真是不幸的一天,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两个学校的教学进度这么大,完全跟不上节奏。
天要亡我......
“怎么了,有的题不会吗!我教你。”保持姿势不变。
南非听闻,侧头看了一眼,真搞不懂褚怜,动不动就喜欢勾唇笑,肆无忌惮的撩拨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你会?你会个鸟,教科书干净的能擦屁股。
南非懒得回应他,准备打开数学书先自学一会,没准心平气和的时候,能遇上卷子里的题型。
褚怜轻笑:“我真的会,不信我给你讲讲第一道空题。”说着整个人的身子贴过来,伸手拿卷子就要讲。
本来就闹心的南非,哪有心情和他闹着玩,直接把卷子扔给褚怜。
“那你拿去做吧!”反正又做不对,就让他拿去,叠成纸飞机都行,只要别来烦自己。
南非本就在气头上,焦头烂额又一塌糊涂。
翻了一会书,确实找到一个类似的原型题,正在琢磨如何跟着步骤解出答案,殊不知旁边的褚怜奋笔疾书,在南非给的卷子上,不停的写,像是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南非想放松一下心情,拿出道德经看两眼,压住烦躁的内心后,正打算安静学习一会,褚怜又蹭了过来。
“看看做的对不对!”
南非没好气的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是字,虽然字体写的不怎么样,像蜘蛛爬爬......但仔细看下来,还真让这货写对了。
伴随着惊讶的目光的看向褚怜说:“这道题你在哪里找到答案的,我研究好几次思路都不对。”
光是看着解题思路就豁然开朗,也没注意他翻了什么书啊!
难道是他记了笔记,不对,他连书本都干净的像新买的,怎么会浪费时间写笔记。
褚怜一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这是我按照我的想法做出来的。”
南非有点不信,就他?教科书连名字都懒得写的人,能做出这么复杂的题来,说猪上树都比他可信的多。
褚怜就知道他不信:“那你就老老实实的看我怎么做下一题。”
南非不太想搭理他,纯粹是在浪费时间,但是想看一看同桌怎么被打脸,点头道:
“没问题。”
做不出来等我嘲笑死你。
褚怜拿起南非的笔,等南非凑过来,抬起头笑道:“我写对了,有没有奖励。”
南非嘴巴抿成一条缝:“有,给你一巴掌要不要,”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褚怜:“......”
同桌咋这么狠毒,这不太好啊
褚怜:“要,打是亲。”
褚怜暗自嘚瑟,还治不了你了。
知道南非对那些话反感,果不其然,南非咬牙切齿的瞪了褚怜一眼。
不耐烦的道:“赶紧做。”
褚怜也不在多说,写题的速度十分快,褚怜还没看完题型要求,褚怜已经写出一半的答案了。
南非愕然,这速度...莫非是提前背好的,学霸也不能这么牛逼吧!
但是接下来,完全刷新了南非的认知观。
褚怜笔不停,写完一题,接着第二题,这回连题都不看,直接下笔写公式,南非在一旁看着都跟不上解题的速度。
第二题完毕,这才停笔。
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果然教学比听学有意思多了。
南非盯着解题的步骤看,褚怜盯着南非看,没有强者看小白的不屑和嚣张,而是在探索。
他认真的模样非常好看。
南非看完过程,有点匪夷所思,又有点看不清现实,褚怜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能给我讲讲这道题吗!”南非心中憋着一口气,总觉得同桌不简单。
褚怜收回目光,看向南非指的最后一题点了点头。
“其实呢!这道题可以不按照常规步骤解题,只要做一条辅助线,就非常简单。”
教南非可是百分百认真的,难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很好,尤其是这句“能不能”简直太能了。
南非惊奇的发现,被褚怜画了一笔,整道题的难度降低一半,实在是不可思议。
鉴定完毕,褚怜这个同桌是一位学神。